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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你说你是团宠 一|

什么 你说你是团宠 一

八月微风里的张老师穿越到德云社乙女文里

什么 你说你是团宠 一|

作为恶毒男配的张老师要怎样力挽狂澜呢?

纯属娱乐,勿上升

有原创人物

(嗯,害怕有些宝贝不了解,乙女文大概就是幻想所有男主都喜欢自己的文种)

张云雷睁开眼不到一小时就发现了不对劲,最突出的地方就是如影随形伴随了他两年多的疼痛又回来了。

早晨他睁开眼,杨九郎不在身边,迷迷糊糊的翻身下床,没想到右腿刚一抬起就传来一阵钻心的抽痛,直直窜到头顶,疼的他一下子失了力气,重重的砸在床上。

取了钢板之后,他已经有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的疼痛了,现在咋一接触,竟然给疼懵了,脑袋晕晕的,半天缓不过气来。

之后不对劲的地方越来越多,先是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2017年”,再是微信里找不到董九涵的聊天框,最重要的是他发现杨九郎不再是张云雷的搭档了。

或者说,不再是张云雷一个人的搭档。

按掉亮的有些刺眼的屏幕,张云雷有些头疼的靠在床板上思考人生,右腿还在隐隐作痛,只是跟他胸中的波澜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昨晚他还是在自家小眼睛的男朋友怀里入睡的,哪知道一睁眼就到了这里。

这显然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这里杨九郎的搭档叫程云芊,还是八队队长,是云字科唯一的小师妹,也是唱《探清水河》火起来的老艺术家。

而张云雷,似乎什么也不是。

他在微信群里看到,今天下午在三庆还有演出,跟杨九郎一场,倒三的位置,除了大封箱的时候,这两年是再也没演过。

虽然这个世界很迷幻,张云雷还是收拾收拾心情出了门——不管出了什么事,演出都不能怠慢。

赶到三庆的时候,右腿就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张云雷瘪瘪嘴望着有些阴沉的天空,不禁有些想念自己的杨九郎。

好在三庆的后台还是一样忙碌的场景,张队长眯着眼睛看着井井有条的后台,露出睁开眼睛之后第一个笑容。

场上九力九天的对春联已经到底了,场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张云雷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我的八队,在哪都是这么强!

这么想着,对下场的董九力也随和了许多,亲昵的喊了一声:“九力,说的不错。”

董九力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这还用你说,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想想自己今天的活,别总想着有九郎哥给你托着。”

张云雷被他一阵语气不甚友善的说教砸懵了头,等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都没反应过来:刚刚跟他说话的,是董九力?竟然敢训他?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再想这些了,眼看着第二个节目就要结束了,杨九郎却还没来。

张云雷靠在沙发的后背上皱起了眉头:就算他们不对活儿,这个点也该来候场了。

第二个活结束的时候,张云雷拿出大褂换上,他的胳膊还有点打不过弯儿来,系个扣子都疼出了一脑袋的汗。

右手摩挲着口袋里放着的止疼药,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拿出来吃——他的杨九郎不喜欢他吃这个。

眼看着第三个活儿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他心里暗暗期待的那个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张云雷不自觉地攥紧了大褂的衣角。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好像只有杨九郎的名字能带给他一丝安定。

纵然知道他可能不是自己熟悉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见见他。

张鹤帆举着手机匆匆赶到后台的时候,张云雷正打算播出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

“那谁,小辫儿,九郎刚刚打电话来说芊儿突然发烧了,他现在走不开,我看要不我们这场取消了吧。”

他的语调带着写上位者的傲慢,张云雷听的很不舒服,话里的内容更是让他胸口堵的发慌。

“程云芊”,是他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刻意躲避的名字。

而张云雷,只是一个仗着亲戚关系,强抢人家搭档的小人罢了。

张云雷轻笑出声,心中对这个世界的杨九郎抱着的期待,渐渐消散了些。

这样临上场前不见人影的,一定不是他“戏大过天”的九郎。

张鹤帆只见眼前一袭秋香大褂的人面上风云变幻,最后竟然浅浅的笑了出来,嘴角的弧度让他心跳不期然的落了一拍。

“帆哥,不能取消,你陪我一场,我们说歪唱。”

张鹤帆被他亮晶晶的眼睛晃的失了神,晕头转向之下一不小心答应了下来。

回过神来一拍脑袋有点后悔,这小子不知道又想做什么妖,可现在想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张云雷已经拎着袍脚,缓缓的一步一步想舞台走去。

黑暗渐渐吞噬他的宛若秀丽翠竹的背影,恍然间,似乎有什么事情不一样了。

眼看着人已经进了上场门,张鹤帆也只能连忙理理大褂,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张云雷再一次站在三庆园的舞台上,下面还是清一色的姑娘们,喊声也是一如既往的翻江倒海。

只是那些呼喊声里,不再是浓烈的吓人的爱意,而是铺天盖地翻涌而来的不满与谩骂。

站上台不过一分钟,他后背就湿了个彻底,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发抖。底下观众的喊声太大,压过了话筒的声音,他连一个完完整整的自我介绍都做不出来。

抗议声在张鹤帆上台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就算是张鹤帆好声好气的解释着杨九郎没有出现的原因,也还是安抚不了躁动的观众。

“九郎没来我们就不看了!”

“让他下去!”

“欺负芊芊的人没有资格拿我们的钱!”

混乱之中,第一排坐着的一个姑娘,一扬手把乘着瓜子皮的碟子冲着张云雷脑袋砸了过来。

他好像没看见一般闪都不闪,任由它重重的砸在额角,立马肿起了一个大包。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安静了下来,张鹤帆看着他通红的额角,心里竟有些钝钝的发疼,但更多的是翻腾的怒意。

总是笑眯眯的大总管拉下脸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闹腾的观众都被唬住了,园子里一时鸦雀无声。

张鹤帆伸手叫来保安,扶着张云雷打算下台,没想到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挡住了。

张云雷一手拿着御子调了调话筒,眯着眼睛扫视一圈满园的观众。

低头打出一串清脆利落的花点,抬头开腔一曲《韩信算卦》,技惊四座。

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

接下来台下观众的嘴就没合上过,一场短短的《歪唱太平歌词》演完,观众的下巴都快合不拢了,上场门旁边也围了一圈惊讶的小脑袋。

刚刚砸东西的女观众捂着胸口,望着他转身下台的背影,喃喃的嘟囔:“好帅呀。”

鬼知道张云雷现在已经疼的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强撑着唱完最后一段,下台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张鹤帆身上。

眼前飘过一阵阵黑云,太阳穴涨的发疼,整个人几乎是砸在了沙发上。

一阵轰隆隆的耳鸣过后,耳边张鹤帆关切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辫儿,辫儿,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世界,灯光白的刺眼,后台喧闹的人声也吵得他脑袋发昏,现在一心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张鹤帆把小孩儿扶到沙发上后,他已经脸色发白,眼神也不太清明,他慌忙喊了两声,小孩儿也没有回应,只是愈发皱紧眉头,最后竟然把头埋进了他怀里,含糊不清的喊着“疼”。

张鹤帆正僵硬着身子不知所措,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喧哗,间杂着几声“九郎哥。”

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不动弹回头看去,可不是杨九郎吗。

“哟,这是怎么了?”杨九郎独有的清亮中混着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浓的化不掉的厌恶和嘲讽。

平常张鹤帆还挺乐见其成的,只觉得这杨九郎未免过于刻薄了,只想让他离怀中的人远点。

可能是因为今天的张云雷实在是脆弱美丽的让人心惊吧,连他之前做的龌龊事都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只想好好护着他。

张鹤帆想把杨九郎支开,可是已经晚了,怀里轻飘飘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缓过劲儿了,支起腰板儿定定的望着杨九郎。

杨九郎顺势弯腰盯着他的眼睛,轻佻的说:“张老师这美人计使得不错呀,把我们帆哥唬的一愣一愣的。”

张云雷人生第一次对杨九郎这张脸产生了生理上的厌恶感,他强忍着喉头的恶心侧身闪过杨九郎,衣服都不换了,抓起手机就想走。

没想到刚起身还没来得及抬腿,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演出还没结束呢,你上哪去呀?不是死缠烂打要我给你捧吗,缺了一场你舍得吗?”杨九郎的声音和另一个世界的他别无二致,语气却让张云雷有点想吐。

张云雷暗自用力,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今天早就演完了,之后也不麻烦您了。”

杨九郎闻言脸色一变,抓的更紧了些:“你什么意思?”

张云雷冷哼出声,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不会和不尊重舞台的人一起演出。”

杨九郎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柔弱的女声:“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的错,九郎哥为了照顾我才迟到的。”

来人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女孩,精心打理的头发贴在面庞上轻轻的打着卷儿,盈盈的目光望着众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杨九郎一见到她就不由自主的松开张云雷的手腕,紧走了几步行至女孩面前:“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也不知道把外套穿上。”

程云芊略显虚弱的冲他笑笑:“我又不冷,你是不是又为难云雷师哥了?不是让你好好来道歉的吗。”

说着,转过身拉着张云雷的手诚恳的说:“云雷师哥,九郎他也是太担心我了,你别放在心上。”

张云雷冷淡的抽开手,转身就走:“与我无关。”

程云芊拉着杨九郎的手软软的撒娇:“我太笨了,又惹师哥生气了。”

绣眉微蹙,端的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

立刻有怜香惜玉之人大声宽慰她:“他算什么东西,哪有资格生我们队长的气。”

可被她一双美目注视着的杨九郎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张云雷离去的背影,恍惚间,感觉他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程云芊暗自咬牙,恨恨的盯着张云雷背影,刀子似的目光几乎要剜出一个洞来。

“辫儿,等等,我送送你。”张鹤帆跟在张云雷身后追了出去,这人走路还摇摇晃晃的不太稳当,这样出去他实在是不放心。

“帆哥,别送了,你还有演出。”张云雷脸色还是不太好,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我帮你叫个出租。”张鹤帆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想安慰又觉得语言太过于苍白,最后只剩下一句似是而非的:“你······别在意啊。”

张云雷坐在车里面,头靠在车窗上,嘴唇上还带着渗血齿痕,是刚刚疼很了留下的,闻言他嘴角勾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我知道了,谢谢帆哥。”

回到家的时候,早上还冷冷清清的房子里已经有了人气,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姐姐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

这熟悉的场景简直让张云雷又有点恍惚,就算明知道这是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可他还是忍不住抱有那么一丝丝不切实际的期待。

郭德纲似乎是刚回来,没有急着进书房,而是坐在客厅里。

张云雷走到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叫人,一如他曾经做过千千万万遍的那样。

可这次他的英雄并没有向往常一样露出温和的笑容,而只是冷淡的点点头,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

划了几下手机,抬头乐呵呵的对着王慧叮嘱道:“刚刚芊儿说要回家吃饭,做点儿清淡的,这孩子今天又发烧了。”

语气里的宠溺如同利刃一般扎在张云雷心里,他狠狠的攥紧了手,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了还恍然不觉。

末了,垂着脑袋拖着饱受摧残的伤腿悄然会了自己的房间,被汗水浸软的发丝垂下来,恰好遮住他眼睛里的一抹嘲讽。

房间里的装饰也和原来一模一样,可再熟悉的环境也让他生出一种畏惧之感。

小孩儿精疲力尽的把自己缩在床角团成一团,再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种包裹的感觉,以及随之而来的窒息的眩晕,是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感到的唯一的安全感。

进入肺里面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渐渐的大脑中传来一种晕晕乎乎的舒适,迷迷糊糊之间,张云雷仿佛看到了杨九郎站在不远处,微笑着对着他张开手臂。

脑子已经不太清楚的他,晕晕乎乎的想:就这样慢慢死去,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突然间,一个哭唧唧的声音犹犹豫豫的在他脑海中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死呀,死了就回不去了,呜呜呜。”

张云雷敏锐的捕捉到句子里的重点,立马费力的扒开裹着被子,蜂拥而来的新鲜空气立刻充斥了他身体的每个角落。

“呜呜,对不起,是我操作失误才把你带到这里的,但是只要你能完成任务就能回去的,千万不能放弃呀。”

那个声音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张云雷被他哭的心烦,没好气的打断他:“你先给我解释清楚,再告诉我要怎么回去。”

那个声音好像年纪不大,又被他凶巴巴的语气吓到了,竟然打起了嗝,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讲清楚。

原来,这是粉丝以他们为人物写的一篇小说,内容无非就是些俗套的小女孩儿幻想。

在这篇小说里,德云社所有人都围着一个叫程云芊的女孩转,宠她爱她,她还拥有一群死忠粉,在娱乐圈里也排的上号。

而张云雷,则是文里最讨人厌的配角,作的不行,还一直觊觎程云芊的男朋友——杨九郎,仗着自己有个好姐姐就胡作非为。

张云雷看着脑海中的剧本,额角缓缓挂上几条黑线,这真是槽多无口。

“你要回去的话,就得修正这个世界,也就需要让主角人设崩塌。”

张云雷心念一动,怎样才能算作人设崩塌呢。

“就是让主角身边的人看清楚她白莲花的真面目,比如抢走他的男朋友,或者抢走她身边人的宠爱,再或者夺走她的粉丝对她的崇拜啊等等。”

那个神秘的声音顿了顿:“嗯,介于操作的难度考虑,我们这边建议您选择第一个方法,只要攻略一个人就足够了。”

张云雷知道能回去之后平静了许多,放松身子平躺在床上,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抛着手机玩。

既然过来了,不玩个大的怎么能对得起所受的委屈呢?


|什么、你说你是团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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