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旧曾谙郭轸X朱青
又是四月天,秦淮河畔,绿柳红花,岁月静好。
朱青站在眷村村口,恍如隔世。她还记得,那年,她独自一个人,从浙江寻到了南京,只是为了那一纸“因缘负伤共床枕”。
那年啊,也是这样晴朗的天气,那时的朱青,青春少好的年纪,花朵一般的小姑娘,就只是站在下面,远远地望了一眼,就一眼,不成想,倒真是一眼万年,耽误了一辈子。如今又回到起点,人不在,物已非,满眼的都是人间好光景,那些年的腥风血雨竟是半点痕迹也没留下,原来岁月真是如此的可怕,它带走了,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美好的,悲伤的,快意的,潇洒的,最后都是一抔黄土,随风消逝。连记忆里,那人意气风发的背影,都是有了些许模糊的,像泛黄的照片,透着遗忘的气息。
那些年朱青拼了命的想要忘记,却不想让他的轮廓愈加清晰,以至于每每午夜梦回,朱青都能听见,看见,心爱之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眼前,说着要带她去地平线另一端。可这些年也不知是怎得,那些记忆竟在逐渐消失,似流沙逝于掌心般,悄悄溜走。朱青却慌了,朱青不知道,如果连她都忘记了,那这个世上,还有谁会记得他,记得他的好。
朱青默默地走了进去,变化真是大,过路的村民都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白衫蓝裙的女子,淡然沉稳的气质和这个年久破败的小村子有些格格不入。凭着模糊的印象,朱青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那是当年她和郭轸住过的地方,那栋二层小楼,那是她悲哀的一生里仅有的快乐与幸福,这里有师娘,副队娘,有小墨婷,有513,还有,他和未经变故的朱青。
“我不怕下地狱,我只想和她结婚。”
那是当年结婚时郭轸说过的话,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外面的学生暴动,他们找了半天,才寻了一处地方,完成了那场匆忙的婚礼。现在想想,有些话,还真是不经意间就应验了。她真的下了地狱,独自一人,存活在没有郭轸的世界里,苟延残喘,任人践踏。
朱青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张纸,漫无目的地走了半天,最后才在小河边坐了下来。
“女学生像燃烧弹一样可怕。”
“你就算换了位置,我也找得到你。”
“我带你到地平线那边玩啊。”
“你结婚,我就去拆散你的婚姻,你试试看。”
“我不怕下地狱,我只想和她结婚。”
“让我再看你一眼。”
“九泉下,见你孤单,我必痛入骨髓,魂飞魄散。”
“我有时候真的好想你啊。”朱青喃喃道,眼眶便红了,却生生的一滴都没有掉下来。
郭轸在的时候,朱青掉一滴眼泪他都心疼,郭轸不在了,朱青便如坟头一把青草,孤独,飘零。
“战争结束了。你说你会回来的。”
“嗯,我说过。”
记忆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上去陌生且不真实。朱青愣了一下,没敢回头,她无奈地笑了笑,是幻觉吧,又或者是一场梦。
“我回来了,朱青,我回来了。”
朱青惊慌回头,熟悉的脸庞,熟悉的人。“怎么会,怎么会?”朱青慌了神,嘴里只是重复念叨这一句话,眼角的泪水却是瞬间滑落了下来。
郭轸见了忙要上前,却被朱青制止住。
“你别过来。”
郭轸闻言停了脚步,他凝视着朱青满是泪水的脸,歉疚,心疼,无措,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什么才能让眼前的女孩停止哭泣,该说些什么,才能解释这些年带给她的伤痛。
“我去东北找过你。”朱青擦掉眼泪,望着郭轸,眼神清明,不染尘埃。
郭轸低下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他抱歉,说他这些年一直活得很好,说他只是把她忘了?不管说什么,都伤人。
朱青转过身去,看着手里的纸条,眼泪一滴一滴打在手背上,滚烫,灼人。
“你说你要带我去地平线那边玩,到最后,我只看到了一堆废铁。”朱青笑着,可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东北真冷啊,冷的人心都凉了。”
朱青慢慢地说着,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刮着郭轸的心,疼痛到麻木。
“当年大队长的子弹打偏了,我从机舱里爬出来之后就昏了过去。等我再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你还记得我救过的那个美国记者吗,是他救了我。可是我伤到了头部,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时国军战败,退到台湾,我没地方可去,于是就和那个记者一起去了美国。美国医疗条件好,我也是这两年才逐渐想起这些事情。”郭轸默默垂下了头,他不敢去看朱青,他说他把她给忘了,那可是他这辈子用命都要守护的人,他就这么把她给忘了,一忘就忘了十多年。十多年,沧海桑田,人事变迁,十多年,郭轸甚至不敢去想,朱青这十多年是怎么撑过来的。
“朱青,我......对不起。”
“对不起?你没什么可对不起的,当初是师娘给我车票是我不肯走,是我一定要留下,最后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朱青看了看手里的纸条,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她擦了擦眼泪,抬头望着郭轸,道:“郭轸,我不怪你,我也不恨你了。你还活着,我很开心。往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吧。”
朱青走到郭轸面前,将手中的纸条塞给他,“你的东西还给你。”说完,她从郭轸身边走了过去。
郭轸看着手里的纸条,正面是他们一切的开始,背面是一切的终结,仿佛他们两个浮沉悲哀的一生便全系在了这一张小小的纸条上。
郭轸转过身,追了上去,从背后将朱青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我不准你走,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准走。”
泪水决堤只在一瞬间,熟悉的怀抱让朱青有些贪恋,可是,现在的她早已不复当年,又怎么才能配得上郭轸。她狠了狠心,从郭轸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好不容易才过了两年平静日子,好不容易才把你忘掉,为什么,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朱青有些崩溃,这些话砸在郭轸身上,却也砸在了朱青心里,很疼很疼。
郭轸脸色一瞬间苍白了下来,如果是十多年前,郭轸一定死缠烂打,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朱青走。可是现在,他好像没有办法留住朱青了。
郭轸沉默着,看着朱青离开,毫无办法。
误你青春,真是,悔不当初。没能让你快意余生,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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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仁爱东村。
“什么?你让她走了?真是狗肉进不了大上海。我说郭轸啊,你是摔傻了吗?就这么,就放她走了?你当年都都敢抗命去火车站找人,现在人就在眼前,你就放她走了?”小周指着沙发上的郭轸,恨铁不成钢地骂着。
“好了,小周,少说几句吧。”师娘看不下去开口制止了小周。
她转头看向郭轸,将手中的纸条递给郭轸。“这是小朱青的住址,要不要去找她你自己决定。不过郭轸,师娘还是想要劝你一句,你走了这么多年,什么都不知道,当年她一个人跑去东北找你,那种世道,一个女孩子,从南京跑到东北,又从东北寻到了台湾,她是怎么拿到船票怎么撑过来的,我不说你也明白,我想这大概也是她不肯见你的原因。你想明白了,再去找她,也给她一点时间吧。”
郭轸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眼眶一下子便是红了。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他都不记得他是如何走出师娘家门的。他以为他已做好万全之策,他以为小顾会完成交接,他以为她会快意余生,他以为......
郭轸自认算好了一切,却独独没有算出来他深爱之人的一颗真心。其实他们多像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如何肯交接呢?
郭轸按着师娘给的地址找到了朱青的家,一栋独栋的二层小楼。郭轸站在门前站了半天,却一直没敲门。
“学长还是回去吧,她不会想见你。”
郭轸转过身,只见小顾站在他身后,望着楼上。
郭轸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朱青慌乱地躲到窗帘后,就像那年在金陵女大时一样。你看,她还是没变,她还是当年那个女学生,还是郭轸的朱青。
郭轸笑着,看着小顾,“朱青想不想见我,你说的好像不算吧。学弟,学长劝你一句,我们夫妻两个的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小顾闻言握紧了拳头,继而又是一笑,“学长走了这么多年,怕是不知道吧,朱青早就把关于你的一切都烧掉了,至于那一纸婚书,也早就灰飞烟灭了。”
“是吗?那正好啊,当年婚礼办的匆忙,走的也匆忙,连蜜月都没来得及,这次正好补上。”郭轸笑得灿烂,心里却不免有些难过,真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吗。
小顾还欲再说,就只看到门被打开了,朱青走了出来,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进来吧。小顾,你先回去,我和你学长有话说。”
小顾一下子仿佛落至深渊,他知道这一次他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其实他也明白,一直以来他就没有机会,因为朱青的心里只有郭轸。只是那些年郭轸不在,他还可以骗自己说总有希望的,可是这一次,真的是退无可退了。
小顾强撑着,笑着说,“也好,学长刚回来,你们总有话要说,那我过两天再来找你。”
“以后也不用来了。”
朱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小顾回味半天却是半分不舍都没有,他冷笑,快步走了出去,这还真是他最狼狈的一个下午,不,或许在朱青面前他永远都是狼狈的,永远是个爱而不得,还苦苦纠缠的傻子。
“你学长回来了,这下,你彻底没有机会喽。”
小顾闻言倒也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是啊,没机会了。真没想到,一个人走了十几年最后还能回来。”
“是啊,还能回来。”汪影望着远处朱青家的房子,眸中闪过一丝说不出的欣羡,她甚至有一瞬间的幻想,会不会王刚也能回来呢。可是她明白,王刚再也回不来了,她是亲眼看着王刚被炸的血肉模糊,那晚,到处都是血腥味,烧焦味,那晚,她的心也彻底死了。一生一次心动,她这辈子只为王刚一人心动过,她脑中永远都记着,那个意气风发,穿着飞行夹克的飞行员。虽然技术不行,时常被老鸟欺负,但他向她走过来的每一刻,每一个瞬间,都让她无比心动。副队娘曾经嘲笑过她,可是追到王刚,她从来没后悔过,如果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只是那年,她绝不会写信告诉他,她怀孕了。或许当年让他留在东北,还能有一线生机,再渺茫,也总好过亲眼见他死在自己面前。
汪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头对小顾说:“这次好了,你不用交接了。接下去什么打算。”
小顾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才道:“不说我了。你呢,什么打算?我想,这次就算我说,你也不会同意交接了吧。”
汪影冲着小顾笑了笑,“当然不会。我汪影可不是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人。况且我现在,活得也挺好的。”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起王刚。
小顾点点头,“那就好。我明天就去部队提交申请,再去美国进修两年,估计这辈子能不能见面就不好说了。”
汪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好。换个环境重新开始,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吧。”
小顾掐灭了手中的半支烟,转身,上车。“我走了,你保重。”
汪影望着逐渐消失的车,低声说了句,“保重。”
她抬起头,看了看,阳光依旧刺眼,天空依旧晴朗,突然她觉得她释然了,所有人的生活,仿佛都归于了平静。她想起师娘那句话,“日子过了就好了。”这两年她忽然开始理解这句话的意义,过了就好了,天大的痛,也能过去,过了就好了。
这边的朱青和郭轸,在小顾走了之后,却沉默了下来,两相对视,默默无语。郭轸静静地看着朱青,白衫蓝裙,眉眼分明还是当年的的模样。
“朱青,我......”
郭轸开了口,却停住了,面对朱青,他永远手足无措。
朱青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就道了句“进来吧。”然后转身进屋。
郭轸跟了进去,他环顾了一下,屋子里说不出的冷清,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其他什么都没有,显然朱青很久没有在这里住过了。
“我以为我上次和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朱青淡然开口,语气中含了几分冷漠,只是这冷漠中有几分真,就不得而知了。
郭轸走近,逼着朱青与他对视,他细细打量,却发现朱青的眼眶早就红了,心脏突然一阵抽疼,其实他一直在想,他不在的时候,朱青哭了,会不会连个心疼的人都没有。
“你觉得我们之间要怎样说清楚。朱青,我说过,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
朱青笑了,眼泪却一颗一颗往下掉。“郭轸,这话你当年说过。”
“可是,你连飞行夹克都脱不下来,你要怎么跟?”
“我都走到地平线那边了,你怎么没跟着?”
“我找了十多年,你怎么没跟着?”
“我被人欺负,被关进监狱的时候,你怎么没跟着?”
朱青说着,哭着,郭轸听的眼眶都红了,他将朱青揽入怀里,紧紧抱着。朱青难得没有推开他,只是待在他怀里,任由眼泪肆意地流,那些年的委屈,那些年一切伪装过的坚强,在看到郭轸的那一刻,全都藏不住了,剩下的只是一颗脆弱的,渴望被爱的心。
有人爱着,被人记得,永远都是幸福的,就像是摔倒了,站起来之后的委屈有地方发泄,其实朱青并不坚强,她所有的坚强,都只是因为郭轸不在,没人肯护着她,有郭轸的朱青,再也不用刻意坚强,再也不会似浮萍般漂泊无依。
郭轸等着她哭累了,捧起朱青的脸,像是对待一件珍宝,细细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郭轸看着她,极其认真地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结婚,好不好?我带你到地平线那边去玩,我们去机场看513。”
朱青点点头。她想,这辈子,她无法拒绝的只有郭轸。
那年在浙江,他的一张纸条,让她寻到了南京;那年在南京,他开着513找她,她没走;那年她说,不会没路走,我们结婚;那年他受命出征,她一等十余年,委屈过,怨过,恨过,最后她只能说她等的,心甘情愿。上穷碧落下尽黄泉,朱青都会找到郭轸。
最后,飞行员还是再一次娶到了他的女学生。
新生社的酒席是副队娘订的,新房是墨婷和汪影帮他们收拾的,新房的喜字是师娘剪的。
婚礼那天,没有暴动,没有战争,证婚人完完整整地说完了证婚词,新郎吻到了他的新娘。
正文完。
以下是墨婷视角:
江叔还是不忍心生郭叔的气,他让他从天寒地冻的东北回来了。
那天,秦阿姨带着我去看江叔,秦阿姨带了她最爱的桂花酿,边喝,边陪江叔说着话。
她说,郭叔和小朱青阿姨去杭州度蜜月了,等他们回来,还是住在眷村了,和她做邻居。
她说,汪影阿姨的孩子也考进了军校,以后也是飞行员,要是她和小朱青阿姨的孩子都在,那也该是飞行员了。
她还说,顾叔去美国进修之后遇到了个女孩子,是被家里送到美国去留学的,他们已经准备过两年回国结婚了。
秦阿姨絮絮叨叨地跟江叔说着,这些年,秦阿姨总是这样,没事就来找江叔聊天,没什么大事,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今天她和妈还有小朱青阿姨打牌赢了多少把,比如邵爸和妈又吵架了,比如门口的卫兵和谁家姑娘恋爱了,总之,日复一日,倒是没断过。
秦阿姨以前总说日子过了就好,日子过了,痛苦也就过了。眷村的女人们都苦,可是苦着苦着,日子也就过了,过着过着,总会尝到点甜。
至少,和平年代,她们不用在狭小的村子里,望着天空,守着看不到尽头的孤独与绝望。那个年代,那些人,仿佛都被时代所遗忘了,没有人愿意回望悲剧,刻意躲避的都是最痛的记忆,但我想,总会有人记得他们。
就像那年,小朱青阿姨记得,南京有架513,从远处飞来,绕着低空盘旋一圈,然后飞走了。
前两天看完剧,就和姐妹嘟囔着说要这篇文,给我最意难平的郭轸和朱青一个美好的结局。然后想了好几天,也写了好几天,我不知道这个结局算不算好,但至少我想写的,差不多都写上了。每个人都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结局,不算最圆满,但也算是安慰一下我自己,和被我安利的姐妹。
其实对于小顾,说实话一开始我真的不喜欢他,但剧中最后他死的时候,我还是哭了,嗯,真香。哎呀,废话又说多了,好了,溜了溜了。
风景旧曾谙的谙是什么意思
“谙”意思为:熟悉。“风景旧曾谙”出自于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忆江南·江南好》。这首词描写对江南的回忆,选择了江花和春水,衬以日出和春天的背景,显得十分鲜艳奇丽,生动地描绘出江南春意盎然的大好景象。
原文:
《忆江南·江南好》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翻译:
江南的风景多么美好,风景久已熟悉。春天到来时,太阳从江面升起,把江边的鲜花照得比火红,碧绿的江水绿得胜过蓝草。怎能叫人不怀念江南。
赏析:
此词写江南春色,首句“江南好”,以一个既浅切又圆活的“好”字,摄尽江南春色的种种佳处,而作者的赞颂之意与向往之情也尽寓其中。同时,唯因“好”之已甚,方能“忆”之不休,因此,此句又已暗逗结句“能不忆江南”,并与之相关阖。
次句“风景旧曾谙”,点明江南风景之“好”,并非得之传闻,而是作者出牧杭州时的亲身体验与亲身感受。这就既落实了“好”字,又照应了“忆”字,不失为勾通一篇意脉的精彩笔墨。
四两句对江南之“好”进行形象化的演绎,突出渲染江花、江水红绿相映的明艳色彩,给人以光彩夺目的强烈印象。其中,既有同色间的相互烘托,又有异色间的相互映衬,充分显示了作者善于着色的技巧。
篇末,以“能不忆江南”收束全词,既托出身在洛阳的作者对江南春色的无限赞叹与怀念,又造成一种悠远而又深长的韵味,把读者带入余情摇漾的境界中。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的意思
这句词的意思是:江南好,我对江南的美丽风景曾经是多么的熟悉,多么的了解。
白居易(772年-846年),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祖籍山西太原,到其曾祖父时迁居下邽,生于河南新郑。是唐代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白居易与元稹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与刘禹锡并称“刘白”。
白居易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官至翰林学士、左赞善大夫。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逝世,葬于香山。有《白氏长庆集》传世,代表诗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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