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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记 逍芙传之缘定今生第二十一章身孕|

倚天屠龙记 逍芙传之缘定今生第二十一章身孕

凤阳城西的一处民家小院内,纪晓芙正在晾晒着浆洗好的衣物,忽而一阵眩晕袭来,纪晓芙忙扶着身边的小树干,坐在旁边的青条石台上休息,过了半晌才缓过劲来。自己的身体一向很好,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感到有些精神倦怠,力不从心,想想许是自己心情郁结所致,是以并未上心。

倚天屠龙记 逍芙传之缘定今生第二十一章身孕|

环视着这个小小的院落,不知不觉,她已在此处住下小半个月了。当日,她因一时同情,救下那名身患重病的女子,虽然那女子的身份糟人诟病,但同为女子,纪晓芙实在不忍袖手旁观。

本想将那名女子安置妥当,自己再动身回峨眉,可她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在这凤阳城内,不但是医馆的大夫嫌弃那女子的出身,不愿医治,就连大大小小的客栈也是嫌那女子肮脏晦气,怕将病气传染给其他的客人,而不愿接待她们住店,给再多的钱人家也不乐意。

纪晓芙虽心下愤然,但恃强凌弱,强人所难的事情她也委实做不出。她离开的时候,杨逍赠予她的绣袋中有不少银两,于是她便在城西租下这个小院落,暂为栖身之所。

想到杨逍,纪晓芙心下又是一阵凄然,不禁伸手摸出怀中的铁焰令,深情凝视,犹记离别之时,杨逍的那一句“见令如见我”,或许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便是这块令牌代替那人陪伴自己了,收拾起失落的心情,纪晓芙起身向着厨房走去。

捧着刚熬好的汤药,走进西侧的小厢房,纪晓芙见那女子已然起身,经过这段时间的医治,女子的病情已有所好转,脸上的毒疮也痊愈了不少,只是身体还很虚弱,需静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纪晓芙微笑着走上前去,“付姐姐可觉得好些?身体还有哪里不适吗?今儿是去医馆复诊的日子,你这会儿先趁热把药吃了,待用过早饭,我便陪你一道去。”这女子姓付名月娥,本不是凤阳人士,不知是何原故竟流落至凤阳城的烟花之地,女子沦落风尘想来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辛酸过往,付月娥不说纪晓芙也不便问。

付月娥见是纪晓芙,便回以一笑,“我已经好多了,脸上的疮也不再有脓血,只是总有些麻痒,抹了药却也不见好。”

纪晓芙安慰道:“既觉得麻痒想来是快好了,今日复诊之时再让大夫换些生肌止痒的药,想必过些时日便可痊愈,付姐姐只安心静养便是!”

付月娥不以为然道:“就凭那庸医能开得什么好药,我这病本就是靠着姑娘的灵丹妙药才能苟活至今,与那大夫有何关系,白白让他收了这些银钱,还担个神医的名声,真是便宜他了,复诊便不用了,没得又被他骗了。”

纪晓芙颔首,不自觉摸了摸手腕上的金丝手钏,想到里面的药也曾经救过杨逍,心中不禁疑惑更深,一次是巧合,两次也是巧合吗?这究竟是什么药,既可解毒又可医病,而自己竟不记得这药的来历,想到之前,杨逍曾多次似无意般问及这些药的出处,想来那时他便已经知道这药的不同寻常,是以后来说什么也不再服用,应是那时身体便已经好了,只是故意瞒着她博取同情,赖上了她而已,想到杨逍那幼稚可笑的行为,却又是那般用心良苦,心中不禁又是甜蜜又是酸楚。

纪晓芙再抬头看向付月娥时,已掩去眼中的情绪,她心知付月娥说得是气话也不驳她,毕竟那日大夫的态度确实伤人,只因出身娼门便糟人轻贱,任谁都会满腹怨恨。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纪晓芙深知付月娥待人极其冷淡,对她也不甚亲近,甚至自己救了她,她也从未说过一个谢字,但纪晓芙总觉得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这倒与某人有几分相似,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想到这儿不觉莞尔,“付姐姐这是气话呢,大夫还是要看的,我虽给姐姐用了些药,缓解了姐姐的病情,可我毕竟不是大夫,也不知姐姐现在状况如何,还是看了大夫确定一下才能安心啊!”付月娥听她这样说便不再言语。

医馆内,大夫一边捋着胡须,一边为付月娥把脉,面色不禁渐渐起了变化,先是一脸疑惑,接着变得不敢置信,又把了一次脉后脸色转为了惊喜,隐隐还透着三分得意之色,付月娥冷眼看着大夫,不由心中冷笑,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真以为自己医术了得吗?正要出言讥讽,却被纪晓芙一把按住。

“大夫,这位姑娘的病情如何,可有哪里不妥?”

大夫飘然得意道:“老夫终不负女侠所望,这位姑娘的病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这脸上的疮毒还未去净,我再开一些清毒化瘀的生肌之药,按我的方子外敷内服双管齐下,想来不日便可痊愈!”

纪晓芙忙问:“那脸上的伤患处还有些麻痒,又是何原故?”大夫又道:“那是因为患处已开始结痂,长出新的皮肉,偶有麻痒实属正常,只需用我配的药膏每日涂抹患处,用不了多久,便会药到病除。”说到最后,神情竟是越发得意,宛若自己真是那扁鹊重生,华佗在世一般。

也怪不得那大夫如此忘乎所以,这种病虽为人所不齿,却是种极难治愈顽疾,勾栏院的姑娘们若是染了这病,唯一的下场便是被老鸨赶出门去,任其自生自灭,也就是死路一条了。若是哪家公子少爷染了这病,纵是你家财万贯也难能换其性命,便是有命不该绝者侥幸治愈,也只是堪堪捡回条性命,与子嗣香火一事却是再无指望。那日这大夫不愿接诊,表面上是嫌女子身份卑贱有辱门庭,实则是他压根没有把握能治愈此病,又怕连累了名声,如今见这女子不过半月已然大好,便一心认定是自己开的方子起了作用,想到自己的医术已是这般了得,他如何能不洋洋自得?

付月娥看着那大夫自鸣得意的神情,心中厌恶至极,索性转过脸去不再看他,旁边的纪晓芙适时开口道:“那便请大夫给这位姑娘重拟个方子,让她可以好的快一些。”说完,取出一个银锭子放在大夫的手边。大夫笑咪咪地正要接过银子,却被一旁的付月娥一把夺去,“你这大夫怎得这般黑心,前次这位姑娘已付了你十两银子,都够买一屋子药材了,怎得今儿还收钱,你是存心欺负这位姑娘是外地人,不懂这凤阳城的行情吗?”

那大夫见付月娥抢了银子,还说话这般不留余地,不由气得横眉倒竖,“你这女人简直莫名至极,放眼这凤阳城除了我,谁还能救得你这条贱命,你却这般不知好歹,诋毁自己的救命恩人,真是婊子无情啊!”

付月娥听罢立刻拍案而起,指着大夫骂道:“你骂谁是婊子?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说着就要上前动手,纪晓芙没想到付月娥会此时发难,一时竟怔住,待回过神来想要上前劝阻,许是起身过猛,竟身形不稳晕厥过去,幸好被一旁的药童扶住才没有摔倒。

那药童本想上前劝架,却看到这边有人晕倒,也是吓了一跳,忙扶着纪晓芙,对纠缠不休的二人叫道:“师父,你们别吵了,这位姑娘晕倒了!”

正在与大夫撕扯的付月娥第一个反应过来,忙松开手中正揪着的大夫的前襟,快步上前,“姑娘这是怎么了?”从药童手中接过纪晓芙,只觉她身体无力地靠在自己身上,竟真的人事不知,不由慌了手脚,转头对那大夫喝道:“你这庸医还不过来瞧瞧,没看见人晕倒了吗?”

那大夫被叫了句庸医,气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可见到有人在医馆晕倒,也觉不妥,便招呼药童,“快将这位姑娘扶到屋内的软榻上。”

屋内,大夫将手搭在纪晓芙的手腕处,静静地诊着脉,付月娥满面焦急地在一旁看着,不时地催促道:“这位姑娘怎么了,你倒说句话呀!”

大夫不奈地瞥了付月娥一眼,并没有答她的话,只是从药箱内取出一个瓷瓶,放在纪晓芙的鼻前,纪晓芙轻咳两声,立时醒了过来。待纪晓芙清醒,大夫沉吟片刻便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近日可有感到身体不适?”

纪晓芙扶了扶额头,强忍着头晕道:“也没觉得身子有哪里不妥,只是最近总感觉疲累,容易犯困,许是前些时日急着赶路,没休息好的原故。”

大夫又问:“姑娘的月事可还准吗?”

没等纪晓芙开口,一旁的付月娥便怒骂道:“你个不知羞的老匹夫,这也是你该问的吗?”

而经大夫这么一问,纪晓芙才猛然想到,自己的小日子竟是很长时间没来了,不由地心中一沉,低下头沉默不语。

大夫见状又继而问道:“姑娘可曾婚配?”

这会子付月娥也似听出了些许端倪,竟不似刚刚那般破口大骂,只满脸疑惑地看向纪晓芙。

纪晓芙定了定心神,抬起头面色无波地说:“大夫,您有话便请直说吧。”

那大夫斟酌了片刻,缓缓道:“依老夫诊断,姑娘这脉向像是喜脉,只是月份尚浅,还不甚明显而已。”

付月娥听得这话,哪里还能沉住气,直与大夫理论起来,大骂庸医误人,坏人姑娘名声,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怎会有喜脉?甚至扬言要砸了这医馆,掀了这欺世盗名的招牌。

而纪晓芙在听得“喜脉”二字时,便已呆立当场,老天爷怎得与她开了这般天大的玩笑,她有了身孕?在她下定决心离开杨逍,准备返回峨嵋承受一切罪责之时,她腹中竟有了杨逍的骨肉,说不出此时心中是喜是悲,纪晓芙独自沉浸在无边的思绪中,连自己是如何返回城西小院的都毫无所觉。

窗外弯月如钩,纪晓芙斜倚在窗边仰望着无际的夜空,比之白日里的心潮澎湃,此刻的她心绪却是出其得平静。玉手轻附在小腹上,那里正孕育着一个神奇的小生命,那是她与杨逍的孩子,是他们情与爱的见证,是他们生命的延续。若说这些时日,她因即将面对无法预知的未来,而惶惶不可终日,现在的她仿若有了新的人生目标一般,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或许这一生她已与爱人无缘,已与姻缘无望,那么这个孩子便是以后支撑她生存下去的寄托和希望,她想留下这个孩子,不惜任何代价,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既是要留下这孩子,峨嵋便是再不能回去了,师父一向嫉恶如仇,这又是杨逍的骨肉,师父焉能留下这孩子?她又怎能将孩子置于险境?就让师父以为她死了吧,或许当日师父舍她而去之时,便已认定她必死无疑,并非她对师父心存怨恨,只是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想到孩子不免又想到了孩子的父亲,直到此时此刻,纪晓芙也没有想过要回头去找杨逍,若之前的离开是为了不拖累杨逍,那么现在不去相寻却是为了保护孩子。像杨逍这样胸怀抱负,心系天下的人,他的人生有太多的牵绊,他心中的国仇家恨,他心中的天下兴亡,还有他的明教,都是他注而重之的东西,而与她纪晓芙而言,这腹中的孩子却是她的全部。她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平安无虑地长大,而杨逍的身边却有着太多的不安定,类似刺杀与暗算的事情或许还会再发生,而她和孩子便会成为杨逍致命的软肋,她不会去左右杨逍为了孩子,而放下一切与她退隐江湖不问世事,却也不能不顾惜孩子今安危,所以现在这样也好,至少以后,她不会再是孤单一个人了。

一阵敲门声响起,推门而入的正是付月娥,她将手中的碗盏放在桌上,“我见纪姑娘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便熬了些粥,姑娘将就用些吧。”

纪晓芙会心一笑,“多谢付姐姐,我这会儿还真有些饿了。”说着行至桌前坐下,闻着馨香的米粥,纪晓芙顿觉有些饥肠辘辘,便细嚼慢咽地吃将起来,偶然抬头却见付月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纪晓芙放下手中勺子,轻声问道:“付姐姐这般看着我,可是有话要说?”

付月娥尴尬地轻咳两声,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过了半晌才试探地问:“姑娘以后有何打算?”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关于孩子的事情,毕竟纪晓芙现在是一身姑娘的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成了婚的妇人,这孩子来的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若直言相询又显得过于唐突,怕会令纪晓芙难堪,是以问了这个模棱两可的问题。

纪晓芙淡然一笑,像是答非所问道:“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付月娥又问道:“姑娘的夫家......?”

话未说完便见纪晓芙的神色黯然,忙改口道,“姑娘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姑娘独自一人,如今又有了身子,身边却没有家人照看,这如何使得,哦,我的意思是,姑娘可告诉我你家在何处,咱们可以托人给姑娘的家人捎个口信,通知他们来接你,这样才最是稳妥的。”

纪晓芙苦笑道:“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付月娥又试探地问:“那孩子的父亲也......?”

纪晓芙忙道:“孩子的父亲还好好地活着,只是......我不愿去找他。”说完神色更加萧索。

然这般神情看在付月娥眼中却以为纪晓芙是被人始乱终弃,不由怒从中来,破口骂道:“可是哪个负心薄情的臭男人欺负了姑娘?我就说这天底下的男人就没一个是好的,都是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姑娘与我说那人在何处,我这就找他去,便是拼了我这条命,也不能让姑娘受这般委屈!”

见付月娥想差了,纪晓芙忙解释道:“付姐姐误会了,不是姐姐想的那般,他......他没有负我,是我......是我对不住他,是我......”说着,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竟是再说不去。

付月娥痛心道:“你都已经这般了,竟还为那个负心汉开脱?”

纪晓芙哽咽道:“姐姐莫要怪他,真的不是那人的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是我不顾一切弃他而去,伤了他的心,真的不怨他!”

付月娥兀自不肯罢休:“即便如此,也定是他做了什么,伤了姑娘的心,便是你要走,难道他便不会把你留下?”

“是我以死相逼,他才不得不放我离开的,他是个君子,从不会勉强我。”

付月娥嗤之以鼻:“什么君子,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他既得了姑娘的身子,就该对姑娘负责,怎能眼睁睁看着姑娘走了而不来相寻呢?”

纪晓芙凄然道:“我与他为世俗所不容,注定此生有缘无分,如今既已做了了断,再说亦是无益,如今我既有了身孕,余生便与这孩子相依为命,余愿足已。”

付月娥不敢置信道:“姑娘莫不是疯魔了,你一个姑娘家,还未婚配便生下一个孩子,你以后要如何自处,你们母子又以何为生?”

纪晓芙淡然一笑道:“总会有法子的。”

面对如此固执的纪晓芙,付月娥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你知道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还要忍受身边的那些闲言碎语,活得得多辛苦吗?依我说,姑娘还是快快回头去找孩子的父亲吧,姑娘既说那人对你有情,知道你怀了身孕,必会欢欢喜喜地迎你过门,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不好吗?”

纪晓芙摇摇头道:“我心意已决,付姐姐便不要再劝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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