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敬茶
翌日,阳光照进屋内,蓝曦臣看着自己身边还在睡的江澄,笑了笑,轻轻的掀开被子,走到床下穿衣服。
江澄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蓝曦臣正轻手轻脚的穿着衣服:“阿……涣,现在什么时辰了?”江澄现在还是对阿涣这个称呼有些不习惯。
蓝曦臣见江澄醒了,说道:“晚吟,你醒了,现在不晚,才刚过卯时。我怕你昨晚累着,就想让你再睡会儿 ,想一会用早膳时再叫你。”
江澄听到蓝曦臣提起昨晚,加上自己酸痛的身子,脸上微微染上红晕,连忙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
蓝曦臣一下笑了出来:“怎么还害羞了,好了,既然醒了那就起床吧,一会儿还要去给叔父敬茶呢。”
江澄在被子里钻出来,穿上了亵衣,看到蓝曦臣已经穿戴好了,还是恢复了一身淡蓝色的衣服,他看了看地下散落的喜服,问到:“那我穿什么啊,今天再穿喜服不合适了吧。”
蓝曦臣闻言去柜子里拿出三套新的衣服,款式和他的差不多,一件纯白上面带有蓝色点缀,一件淡蓝上面带着云纹图案,一件纯蓝色:“晚吟,你看看喜欢哪件,我们姑苏以素雅为主,所以服饰颜色也比较淡。”
江澄看了看,拿起那件纯蓝色的穿上。云梦服饰大多是以紫色为主,紫色服饰显得江澄比较成熟稳重,而这一身蓝色显得他阳光了不少。
蓝曦臣看到自家道侣这一身蓝衣,虽没了昨天的那种妩媚,但给人一种特别干净有朝气的感觉:“可还喜欢?”
“嗯,挺喜欢的。”江澄点了点头,再低头轻轻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蓝曦臣拿起昨晚被江澄随手放到桌子上的抹额,开玩笑的说:“晚吟,你可要想好,如果我帮你戴上了抹额,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再也不能后悔了哦。”
江澄经过了昨晚的过渡,和蓝曦臣感情近了一步。他笑着说:“我要是想反悔啊,就不和你成亲了。”
蓝曦臣见江澄笑了,心漏了一拍,然后抬手拂开他额前的碎发,帮他戴上抹额:“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江澄扯下蓝曦臣抹额,再重新戴上:“阿涣现在也是我的了。”
“呵呵,晚吟现在都会开玩笑了。”蓝曦臣笑着说道:“咱们去用早膳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别让叔父等着我们。”江澄点了点头,牵起蓝曦臣的手二人就出门了。
蓝忘机寅时末就起来了,天色还未全亮,他转头看到魏无羡红肿的嘴唇,想起昨夜这么激烈的情事,有些心疼魏无羡。蓝忘机起身穿上衣服,悄无声息的走去厨房去拿早膳。
蓝忘机拿回早膳,天已经亮了。他把早膳放下,走到床边,轻轻的拍拍魏无羡:“魏婴,用早膳了。”
魏无羡翻了个身,嘴里呢喃着:“天子笑,嘿嘿,这姑苏天子笑果真好喝,得亏我早有准备,提前买了两坛藏在静室。”蓝忘机见他还睡,手上加重了点力气:“魏婴,你说什么?”
魏无羡正做着美梦呢,梦到他买了两坛天子笑,正喝的过瘾呢,却有人叫他。他以为是江澄,然后连眼睛都没睁:“江澄,你别烦我,你自己去吃,不用管我。”
然后魏无羡突然觉得不对劲,江澄从不叫他魏婴,这么叫他的只有……他睁开眼睛,看着蓝忘机放大的俊颜,连忙坐起来 ,但牵扯到昨晚纵欲过度的伤口:“嘶……”
但还是怕刚才睡梦中的话被蓝忘机听到,忍着痛,嬉皮笑脸到:“蓝二哥哥,我刚刚说的都是梦话,你别当真啊。”
“嗯?”蓝忘机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但并未戳穿他,心里却打下了一个主意。
魏无羡松了一口气,想到:还好还好,蓝湛没听到,要不藏酒计划就被他发现了。你们他忽然看到桌子上的饭食,就放着两碗米粥:“没什么没什么,蓝二哥哥,早饭就吃这个?”
“嗯。”蓝忘机嗯了一声。魏无羡立马又抱怨起来:“就一碗粥,根本都吃不饱。”“七分饱便好,多吃无益。”
魏无羡哼了一声:“行,我吃,但以后有机会出去你得补偿我,诶,你干嘛去?”
魏无羡说着蓝忘机转身向衣柜走去,和江澄一样,也是那三套:“给你的衣服。”魏无羡一眼就看中了那件淡蓝色的,立马跳下床穿上,穿好问蓝忘机:“蓝湛,怎么样好看吧。”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的衣服,加上衣袖和下摆处的云纹图案,衬得他更加阳光,俊俏了,但需要忽略掉他凌乱的头发。
魏无羡梳洗完,坐下吃饭,突然想到一会要去敬茶:“蓝湛,什么时候去给蓝老……叔父敬茶。”
“辰时一刻。”蓝忘机缓缓吐出几个字,然后继续低头喝粥。“那……”魏无羡还想问些什么,蓝忘机却打断:“食不言。”
魏无羡怕蓝湛对他再使用禁言术,立马乖乖闭嘴埋头吃饭。几口就把那碗早已凉了的粥喝完了:“呐,我现在吃完了能说话了吧 ,我刚刚是想问你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辰时。”蓝忘机慢条斯理的把粥喝完,才回答他。可魏无羡一听着急了:“那快走吧,一会要是误了时辰,你叔父又要让我抄家规了。”
“慢着,在蓝家需戴上抹额。”说着,蓝忘机手中正拿着一条新抹额。“这是给我的?”“嗯。”蓝忘机抬手帮魏无羡带上抹额。
蓝衣的他温润如玉,加上这条抹额,现在魏无羡这身打扮,如果出去不知道的一定以为蓝家又收了个得意门生呢。
“咱们走吧,我要不要顺路再去叫一下江澄他们?”“不用了,他们已在那里等着了”蓝忘机牵着魏无羡去往兰室。要问蓝忘机是怎么知道的,是因为他去厨房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已经吃着了。
他们走到兰室外面,果真看到蓝曦臣和江澄已经在门外等着了。魏无羡看到江澄冲过去搂着他的肩,冲着蓝曦臣:“大哥早啊。”蓝曦臣向他微微一笑。
他微微搂紧了江澄的肩,带着点看热闹的语气,趴到江澄耳边说:“怎么样,大哥昨晚对你温不温柔?啧啧啧,看你这脖子上的……?”江澄瞪了他一眼,把衣领往上扯了扯,回了他一句:“那你家含光君对你温柔吗?”
魏无羡想了想自己的伤口,想说不温柔,但在江澄面前还得死撑着:“那当然了,我家蓝湛对我可温柔了。”江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看蓝忘机。
蓝忘机一语未发的走到蓝曦臣和江澄面前:“忘机见过兄长,兄嫂。
听到这个称呼,魏无羡已经笑到不行了:“哈哈哈哈,兄嫂,哈哈,江澄,兄嫂,魏婴见过兄长,江澄兄嫂,哈哈。”
江澄被这一声兄嫂弄得有些尴尬,他开口道:“含光君,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兄嫂这个称呼不适合我。”
蓝忘机应了一声,蓝曦臣说:“咱们进去吧,别让叔父等急了。”二人各自拉上自家道侣进了兰室。
敬茶是按照长幼顺序排的,所以江澄先来敬茶:“江澄给叔父敬茶。”蓝启仁抿了一口。
然后就是魏无羡,难得的乖巧:“魏婴给叔父敬茶。”蓝启仁同样抿了一口。
蓝启仁站起来:“你们二人既已入了蓝家,就好好学习家规,不要学那些旁门歪道,知道吗?”
“江澄 ,魏婴明白,谨遵叔父教诲。”二人齐声道。
蓝启仁一甩袖子,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曦臣,忘机你们留下,我和你们商议些事情。”
二人拱手行礼,走出了兰室。走出一段路以后,魏无羡凑到江澄身边,戳了戳他的腰问道:“江澄,昨晚大哥有没有给你吃那个孕灵丹啊?”
江澄白了他一眼,说道:“明知故问,你不是也吃了吗。”魏无羡说道:“我现在很想知道,你和大哥的孩子是什么样,希望会像大哥。”
江澄不解的问道:“为什么?”魏无羡哈哈笑道:“如果孩子像你,动不动就吼,还不冷静,那可惨了,我一定不让我的孩子和他一起玩,哈哈哈。”
江澄生气的刚想发火,想骂魏无羡,但一想到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他只能狠狠的瞪了魏无羡一眼,说道:“魏无羡,你找揍啊!”
魏无羡调皮的一笑,打了个哈欠:“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去睡觉了,昨晚被蓝湛折腾的都没怎么睡,我先走了啊。”剩下江澄自己一个人在原地小声的咒骂。
魏无羡往静室方向走去,回到静室爬上床就睡,等到醒来以后,蓝忘机已经回来了。“蓝湛,叔父跟你们说什么了?”魏无羡打着哈欠问道。
“叔父要闭关,义城那边有水祟作乱,大哥是宗主离不开,就让我去解决。”
魏无羡听到义城想到了晓星尘:“是我小师叔住的那个义城吗?”见蓝忘机点点头“那我也要去,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到小师叔了,前一段时间他只来信告诉我他定居在义城,我还没去过呢,这次去带上我好不好?”
“好。”蓝忘机答应的倒是挺干脆的,主要他知道就算不答应,魏无羡也会自己偷溜出去,还不如带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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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狗官
“……”
卫狗剩扣了扣牙缝,“你干嘛?”
刘鱼蚝站在一边,张口欲言,然后就卡在那儿了。
“想词儿呢。”
刘鱼蚝想了半天没憋出个屁来,然后选择了放弃,也蹲到旁边,挤了挤,“站在江湖上走动的,出场不总得念两句诗什么的装装逼么?”
卫狗剩不是很想搭理他,“不是说什么天榜、人榜啥的,上榜就有人送评语么?怎么你没有啊?”
“有倒是有。”
“不太好听。”
刘鱼蚝含糊了两句,糊弄了过去,然后接着问道,“你怎么不去搞艺术创作了?”
“没兴趣。”
卫狗剩没事可干,只能扣着头上的癞子。
“那你之前可不这样。”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
卫狗剩扣下层黄皮,小心地收好,“搞艺术对你来说可能是全部,对我来说只是部分。”
刘鱼蚝没形没象地躺了下去,看着天上的太阳,“你就这么甘心做一个乞丐么?”
“我说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你不去搞艺术过来和我谈人生,还影响我挣钱。”
卫狗剩翻了个白眼。
“身体吃不消。”
刘鱼蚝的脸上隐隐闪烁着圣洁的光芒。
“没精力你还学别人搞艺术?”
“懂得最多的还是童子呢。”刘鱼蚝反驳了一句,“爱好,没办法,改不了。”
“话说,你为什么当一个乞丐?话本里面的那些主角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总是要拼了命地往上爬,你这人明明有些才学,却苟在这里要钱。”
“也就特么你把搞艺术当作才华。”
“谁说的,丁大师也觉得是。”
“丁大师?哪个丁大师?”
“就那个艺术大师,叫丁珂。”
“得,我算是知道她为什么退隐了。”
“来,讲讲你的故事。”
“谁和你说我有故事的。”
卫狗剩呲牙咧嘴地扣下一块新皮,没好气地说道。
“江湖上不都这么传么,伤心落魄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净瞎几把扯淡,那也可能就是没钱。”卫狗剩充分地表达了自己对金钱的热爱,“我和故事和酒,你有钱么?”
“唠两个铜板的。”
嘿,别说,刘鱼蚝还真有钱,他要是白嫖怎么可能走到今天。
卫狗剩看着眼前转转悠悠的两个铜板,倒也没跟钱过不去,“你想唠啥?”
“就之前那个话题,你怎么不往上爬啊?”
“啧。”
卫狗剩有些嫌弃,“从乞丐里出去的大人物不少,但你看乞丐这个群体什么时候消失过”
刘鱼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恍然大悟道“你看不起他们?”
“看不起个卵子,人家凭自己本事,有什么看不起的。”
卫狗剩扣起了鼻子,剩下的癞子没长好,现在去扣,风险太大。
“人都想往上爬,每个人都想保住自己的幸福,都希望往好的地方发展,但是资源不平等的情况下,注定只有垄断利益的人才能居于高位。”
“你所说话本里的主角,江湖上的名人,一个个反抗世家大族,反抗命运不公,但其实有什么区别呢,我要有钱有权有势,我也想让周围的人发达收益,这本身就是世家。”
“所以大人是打算……”
刘鱼蚝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脸上肃然起敬。
“可别,我没有,我不是啊。”
卫狗剩翻了翻眼皮,“又不是唯物世界,马克思救不了你我,阶级的笼子罩死了。”
“一个个大能又是穿梭古今的,又是无物不察的,你想屁吃呢?”
什么‘唯物’,什么‘马克思’,这些陌生的词汇整得刘鱼蚝整个人云里雾里的,不过有些东西他倒是听懂了。
“命运还真是不公平啊。”
卫狗剩嗤笑一声,“命运又怎么着你了?不随着你的心意,不按着你的想法来就是不公平,怎么着,你也要把天捅个窟窿?”
“要是命运对你好,什么事都按着你的心意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天下的妹子都随你挑选,你还反抗不?”
“反抗。”
刘鱼蚝的回答有些出乎卫狗剩的预料,他一直以为这是一个贪图享受的好色之徒,没想到还有这觉悟。
“身体真的吃不消。”
嗨。
“所以,你是觉得那些不为自己的人才算是真正的强者?”
刘鱼蚝的思路突然变得很宽广,这位乞丐仁兄扯得淡总是比别人更扯淡一些,他突然很喜欢听他讲话。
这是个人才。
卫狗剩没回话,颠了颠地上的缸子,“加钱。”
“……”
当哴。
卫狗剩听着响,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收工。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强者,我们都是为自己。”
卫狗剩兜兜转转,准备去找老钱,刘鱼蚝却是没眼色地问个没完,跟在后面。
“那那些帮助别人的人呢?他们图什么?”
“满足自己,理由多了去了……”
“那些人不傻逼么?”
“是傻逼,就这还特别抢手,还有真傻逼和假傻逼,你还不一定能轮得上……”
“为啥啊?”
“因为傻逼高尚,假傻逼更是能顺便把钱给挣了。”
“那我不就成傻逼了么?”
“那你还真就是傻逼。”
“我不想当傻逼。”
“没办法,由不得你。”
“给个法子?”
“加钱。”
卫狗剩回答得很爽快,刘鱼蚝给钱也给得很爽快。
“靠自己。”
卫狗剩随便糊弄了个词,然后拍了拍刘鱼蚝的肩膀,装得神神秘秘的。
刘鱼蚝果然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待立原地,他总不能说自己没弄明白,只是听着蛮叼的样子。
卫狗剩转过了身,嘴里比了个口型,没出声,“傻逼。”
“是人难道就是弱者么?”
刘鱼蚝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那你我不都白活了么?”
“我不一样。”
卫狗剩冲着身后摆了摆手,“乞丐不算人的。”
……
“老钱,下班啦,看,我给你找的新棍子。”
卫狗剩杵着路上顺手捡的棍子安慰着老钱。
老钱还是那副失落落魄的样子,别说,他今天收入还真就爆缸了,“失去了的,是不会被替换的。”
“别这么纯情嘛,老钱。”
卫狗剩还打算多说两句,忽然听见远远的一道吆喝,“县令出巡,众人避让。”
原本半死不活的老钱立马收起家伙,然后拉着卫狗剩向阴沟小淡跑。
“怎么了?”
“县令来了。”
老钱咬牙切齿道。
“不就是县太爷么?又不是城管。”
旁边新躲进来的乞丐低着嗓子,“县太爷就是城管,城管就是县太爷。”
卫狗剩看一众乞丐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也不由地屏住了呼吸,然后试探地伸出半颗头去,想要看看这传说中的县太爷到底长什么样?
却是猛地一怔。
淡黄的色泽,蓬松的毛发。
狗官……还真特么是狗啊?
第六章发现
围观路人见要打起来了纷纷闪躲在路边,那一伙人举起家伙奔向冯素珍。
耶律影看着那一伙人举起武器冲了过来,不免有些失措,混乱中被跑动的行人撞到侧身,然失去重心。
冯素珍见耶律影将要跌倒,瞬时手臂一伸环住了耶律影的腰身,稳住她的重心后,那伙人已经靠近。
冯素珍环着耶律影,身体后倾的连忙后退以躲避那几个人的刀棍,她双腿轻轻使力,便觉得脚下轻盈有力,躲过了对方的袭击,二人迅速站稳后,又一人的刀枪正挥下,冯素珍腰部使力,便有一股能量散发到四肢,她转过身欲阻挡袭击耶律影的人,只见双手稳住耶律影的双臂,后腿踢向那人,那人被重重的踢倒在地上。
“姑娘,在这站好了别动!”冯素珍望着耶律影说完后便向那伙人箭步移了过去。
“兄弟们,一起上!”那头头发号道。
只见刀光剑影,冯素珍都应急躲闪,身体的控制、气道的运用让她自己也出乎意料,她能观测那些人的招数方向,能轻易看出对方的破绽,且能用最少的招数直击对方的关键部位,让对方再无起身还击之力,不出一会儿,那头头被打的毫无办法,不仅丝毫伤不到眼前的这小子,兄弟伙还被打得个个倒下。
正当此时慕容静已经交换好了药品,拿到了银两后走出药铺时,便看见冯素珍正和几个人打斗,而那些人已经纷纷倒地。
“好,今天,算我们倒霉,我们走!”
那老大说完,一伙人连爬带滚的离开。
人群又恢复流动。
那帮人走后,慕容静担心的走向冯素珍问道:“平儿,你没事吧,怎么和别人打起来了?”
“姐姐,我没事。”
“多谢这位公子。”
耶律影走上前对着冯素珍说道。
冯素珍正要回话,便听到一女人的声音“还给我吧!”,那声音充满索要的味道。
三人寻声望过去,这正是刚才那个被人追跑撞上冯素珍的女人。
耶律影气不打一出来对着那女人说道:“都是因为你,这位公子才和刚才那伙人发生冲突,还好这位公子功夫了得,不然你这不是祸害别人吗?”
“你不都说了吗,这位公子功夫了得,现在不好好的吗?”那女子满不在乎地辩解道。
冯素珍和慕容静一脸疑惑,冯素珍向耶律影开口问道:“姑娘,究竟发生何事?”
耶律影瞪了那女人一眼,向冯素珍回答道:“刚才那帮家伙人追的就是这个女人,她撞到公子时趁人多眼杂把她的东西塞到了你背篮里,想掩人耳目,自己却袖手旁观,估计那帮人找的就是你背篮里的东西。”
“听见了吧,她也说了,背篮里的东西是我的,快还给我吧。”那女人借耶律影的话顺势说道。
耶律影更加觉得这个女人无赖至极。
冯素珍听那女人说完,解下背篮,看着里面有一叠东西便拿了出来,那是一叠银票。
几人还正在疑惑这银票时,那女人走向前从冯素珍手中夺走银票,丢下一句“谢了”便使用轻功跃然一飞消失在屋楼上。
耶律影见那女人如此厚颜无耻的走了,对着其背影说道:“实在是太过分了。”
冯素珍见女人离开,也懒得追究什么,转身对着耶律影说道:“这位姑娘,刚才多谢帮忙。”
耶律影带笑说:“哪里哪里,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慕容静在旁微笑的看着二人道谢完后对着冯素珍说:“平儿,那我们回家吧。”
冯素珍向慕容静回答道:“好”,然后对着耶律影说:“姑娘,后会有期,告辞”冯素珍向耶律影作揖后和慕容静转身离去……
耶律影望着冯素珍的背影久久地伫立在原地。
“小姐……小姐……人都走远了。”
耶律影这才回过神,然后走到刚才的扇子铺,拿起刚才冯素珍赏玩的那一把扇子,道:“老板,扇子我要了!”
转头对着月儿说:“月儿,付账!”
月儿付着钱,纳闷的问耶律影:“小姐,你不是看古玉吗?怎么买这扇子?”
耶律影没有直接问答,撂下一句“我们回宫”,说完转身向皇宫方向走去。
“诶……小姐……我们还没买糖葫芦呢”月儿在后面喊着……
慕容静和冯素珍走在回家的路上。
“平儿,你没受伤吧,我刚看他们那么多人。”
“ 姐姐,我没事,要不是遇到这帮人,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武功。”
“而且……我看你的武功还挺厉害的。”,慕容静补充道。
“我也是刚才在发现的,那个形势下我体内稍一运气,就感觉浑身是劲。”
“你呀,可真不简单,难怪我救起你时你浑身是伤,一定也是和什么人打斗中受伤的。”
冯素珍听到这里思量着,这一发现,又有了一丝丝的线索。
“好了,姐姐,我武功既然那么好,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呀,以后就让我帮你上山采药,你呀,你就在家好好享受悠闲的日子,这下,换我来照顾你好吧”冯素珍揽着慕容静的肩膀说道。
“你呀,可别又惹出什么事来”慕容静幸福地对冯素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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