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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短篇军事yy文 龙腾世纪 库尔斯克之龙

晴朗的午后,一辆96A主战坦克从一片树林中驶出,停在树林外空旷的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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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坦克停下,车长陈云迅速从座舱里爬出来,检查位于炮塔后方的无线电系统:“怎么就谁都联系不上了?”

这辆96A坦克隶属于西部战区,此次出动,是参加一次支援边境的紧急调动,因此现在坦克内装载着实弹,统共45发炮弹和高射机枪总共两千四百发子弹,但是按照命令在树林里休整三个小时后,车组突然失去了和大部队的联络,无线电无人应答,连北斗定位系统都失效了。

不消十分钟,无线电里里外外被陈云翻来覆去检查了三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但在无线电频道中仍然呼叫不到任何单位。

此刻,不只是陈云,炮长李然和驾驶员安得志也开始紧张起来。

他们两人也从坦克中爬出来,三人一起坐在炮塔商量对策。

“老陈,要不咱把车停在这,我看车,你和老安去附近找群众问问路?”李然提议。

“不行。”陈云果断拒绝了:“这地方是危险区域,而且按照任务,我们应该在战备状态,我们三个必须都在车上才能保证坦克安全。”

“那我们该怎么办?”

“原地待命吧。”陈云思索片刻后下令道:“大部队发现我们不见了之后应该会来找我们的。”

这时,一阵逐渐靠近的引擎声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三人几乎是同时抬起头,望向远处沿着树林边缘驶来的摩托车。

“老安你看车,老李跟我一起去问个路!”陈云迅速下令,随后跳下坦克挥手示意摩托车停车。

摩托车在陈云面前停下,他细细端详了一下这名车手:身穿二战时期的苏式军装,骑的也是一辆略显古旧的苏式摩托车,背上居然还背着一把莫辛纳甘!

陈云心里一惊,暗道不妙,右手便摸向腰间挂的手枪。

“товарищ, вы пятый танковый полк?(同志,你们是第五坦克团的吗?)”不等陈云拔出手枪,摩托车手便抢先说话了,他口中的俄语让陈云一时没反应过来。

“……what?”愣了半响,陈云憋出一句英语。

“老陈,我会俄语,让我来交流。”跟在他身后的李然上前道:“товарищ, мы какое - то отделение Западного театра военных действий НОАК. скажите, пожалуйста, где это?(同志,我们是中国解放军西部战区某部的,现在在执行任务但是迷路了,请问这里是哪里?)”

“中国军队?别开玩笑了,同志,现在可是在打仗,这种玩笑不好笑!”摩托车手有些焦急。

“战时?可以问一下今天的日期吗?包括年份。”

“小伙子,在上战场前装疯卖傻可不是好习惯,今天是7月14日,1943年!”摩托车手说完,又补了一句:“你们已经到库尔斯克了!还有,我来的方向,德军已经在推进了,一支坦克分队,大概有十几辆坦克,不过没有步兵掩护,你们既然来了就赶紧阻挡他们一下!”话毕,摩托车手一拧油门,驾驶着摩托车从反方向离开了。

“老李,他说什么了?”陈云一脸茫然,刚才二人的俄语交流他一句都没听懂。

“他说,我们在1943年的库尔斯克。”李然转头看向陈云:“他还说有一支德国坦克部队正在接近,希望我们迎击。”

陈云嘴角抽了抽,一脸难以置否的表情看着李然:“开玩笑呢?”

“不知道,不过他的俄语挺标准,口音也确实是俄国人”

不等陈云再次发问,伴随着柴油机轰响声,远处土丘上出现的几辆四号坦克印证了李然得到信息的真实性。

“操,回车,准备战斗!”陈云大喝一声,和李然一同跑回坦克。

“啥情况?”留在车上的安得志一脸懵的看着二人飞奔回来,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前方接敌,准备战斗。”陈云和李然打开座舱盖,飞身跳回座位,迅速戴上头盔和耳机,炮长位的李然迅速启动了主炮的猎歼火控系统,而车长位的陈云则是迅速将潜望镜接入猎歼系统。

“敌人是德国佬。”待火控系统启动后,李然补上一句解释,也不管安得志有没有听明白。

安得志虽不明就里,但也马上爬进座舱启动了坦克引擎。

当12缸涡轮柴油机的轰鸣声响起,48倍125炮在猎歼系统的指引下缓缓升起,这辆96A便化身为这个时代的终结者。

“发现目标。”利用热成像仪隔着树林锁定目标后,陈云将信息传达出来,他的声音通过喉头送话器传到车上每个人的耳机内:“方向258,目标,徳制虎式坦克,争取首炮命中!”

“得嘞!”李然回应一声,手上并未停下,他操控炮塔转向258方向,调整炮口高度将热成像观瞄镜中亮红色的目标锁定在瞄准线正中。

“稳尾脱穿弹一发装填!”由于原本在行军状态,炮中并未装填弹药,因此需要在首炮开炮前临时装填。

李然在控制面板上手动选弹,随着机器的嗡嗡声,一发稳定尾翼脱壳穿甲弹由托弹板迅速托起,自动装弹机的推杆将炮弹推入炮膛,随之炮闩自动锁闭。

听到炮闩锁闭的脆响,李然毫不犹豫的按下开炮键,炮闩内的电击发系统迅速反应,强大的电流通过弹壳底火的铝箔,电阻的加热作用使能量在箔内迅速积聚,底火瞬间被击发,巨量的高压气体推动托板在炮管内加速,弹体在出膛前便突破音速,离开炮膛的瞬间,托板由于受到的阻力而脱离弹体,状如钢针的穿甲弹本身则是以每秒1700米的速度射向百米外的虎式坦克。

百米外,德国坦克部队中领头的虎式坦克内,身为王牌车组的五人正在有说有笑的聊天。

虎式坦克最薄弱处也有厚达50毫米的表面硬化装甲,正前方的炮盾厚度更是达到恐怖的150毫米,这种等级的防御,就算是苏联最先进的SU-85坦克歼击车搭载的85mmD-5S反坦克炮也无法击穿,也正是因此,他们才敢如此张扬的在旷野地形仍行驶在队列的最前方。

但是,如此厚重的装甲在96A坦克射出的稳尾脱穿弹面前与纸壳无异。

仅仅百米的距离,钢针弹在撞击到虎式坦克时仍保持着每秒1500米以上的速度,这枚由来自2013年的终结者打出的炮弹,跨越70年,跨越7500公里,跨越库尔斯克的百米平原,打碎了1943年来自欧洲的终结者的装甲,打碎了王牌车组盈满罪恶的身躯,打碎了第三帝国的骄傲。

被高温的弹体撞碎的装甲熔化成铁水,在坦克炮台内溅射,坐在炮塔内的炮长,车长和装填手被溅射致死的瞬间,还保持着谈笑的姿势和动作----他们甚至没有机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去。而在击穿了炮塔一侧的装甲后,稳尾脱穿弹终于被另一侧的装甲拦下,停留在虎式坦克内部。

但稳尾脱穿弹被装甲卡住时发出的巨大撞击声,正如为这辆坦克敲响的丧钟。炮塔内的铁水仍在飞舞,景象如打树花般绚烂----如果忽略掉几具遗体的话。

数块未完全熔化的大块装甲破片飞溅到待发弹药架上,引燃了数发PzGr.39 风帽穿甲榴弹的发射药,数枚炮弹瞬间爆燃,爆炸的冲击波席卷了整辆坦克,原本在车体前方侥幸没有被溅射致死的驾驶员和机枪手也被殉爆的烈焰吞没。

剩余的数十发炮弹接连被引燃,结构强如虎式坦克也无法抑制喷涌而出的高压气体,就像是被摇晃到充满了二氧化碳,瓶盖却没有盖紧的可乐瓶一样,重达数吨的炮塔被整个掀起,抛飞,只留下车体在原地燃烧。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秒之内。

“二号目标,256!”96A坦克内,陈云继续下达命令,李然有条不紊的执行,他们争取在德国人反应过来前尽可能多报废几辆坦克。

二十秒,又用两发稳尾脱穿弹报废了两台四号坦克后,远处的德国人才终于意识到自己遭到了攻击,剩余的坦克开始后退,又被击毁一辆后,剩下的德国坦克全部躲到土丘后面,离开了96A的射击窗口。

“得在他们用电台叫支援前干掉他们!”作为车长,陈云做出了清晰的判断:“如果他们呼叫了支援,那么我们的弹药就不够用了。”

“如何?冲过去吗?”安得志问道。

“走着!310!从侧翼冲过去,记得打烟幕弹!”

炮盾两侧的烟幕弹发射器打出数十发圆柱形烟幕弹,烟幕弹在重力的作用下始终保持发射口超地,划出一道抛物线后,在离地十米高出将烟幕喷射而出。

柴油机轰鸣,重达四十吨的主战坦克以这个时代的坦克无法比拟的速度冲出森林,在烟幕的掩护下越过了土丘,直接插入德军坦克群中!

借由猎歼火控系统的热成像仪,三台被烟幕笼罩的四号坦克未搞清楚情况就被一一爆破。

而另一边,提前退开的三辆虎式和五辆四号坦克已经散开,各自找到尽可能防御的掩体挡住车体,炮口无一例外的对准烟幕,只等着那辆“苏联坦克”出现。

“找到指挥车了。”李然利用自己的热成像观瞄镜透过烟幕,找到了藏在五百米外一块巨石后,顶着天线的四号坦克指挥型:“他在石头后面,不见得打的穿,我试试吧”

一发稳尾脱穿弹激射而出,在巨石上钉出一个深洞,但没能击穿巨石。

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连续射出,这块巨石上很快就钉满了钢针,却没有一发穿透巨石伤到后面的坦克。

“先别管他了,烟幕散了!”安得志提醒炮塔内的二人。

车长位上,陈云正在急速思考着,他注意到左侧的四辆四号坦克,除了一辆躲在远处土丘后的,剩下三辆分散在平原上以一个倒三角的形状对着他们,顿时心生一计。

“老安,左转42度,开到那俩四号中间停下!老李你把中间那辆打掉!”

96A冲出烟幕,以万夫不当之势冲向三辆四号坦克。

作为德军精锐,三辆四号坦克自然也是反应迅速,三门75炮迅速锁定了那辆他们无论是在之前的战斗中还是在坦克兵学院中都从未见过的“苏联坦克”,将在炮膛中静候多时的风帽穿甲弹“呈上”,并在一炮命中后迅速装填,又补上一炮。

总共六发炮弹中,四枚穿甲弹命中了96A的炮盾,一发打在炮塔侧面被弹开,另一发则打在正面装甲上。命中的瞬间,火焰喷射而出,笼罩了整辆96A,而看到这一幕的三名德军炮手已经开始为自己干掉了“苏联最先进的新型坦克”而欢呼雀跃。

直到一旁的车长颤抖着手拍了拍他的肩,告诉他对方毫发无伤。

“generation gap”,意为“代差”,一个简单的名词,多指武器系统出现一代一代向前递进的断代性发展导致的差距。

从这一刻起,到离开这个世界,在这片平原上的每一位德国坦克兵都不可能忘记这个名词。

三枚在这个时代可谓最强之矛的披风帽穿甲弹,以正指角度命中,却未能击穿对方的炮盾,甚至没能在对方的装甲上留下一个小坑!

此时,96A马上就要抵达两辆四号坦克之间,两辆坦克的炮手迅速旋转炮塔,试图攻击对方的侧面装甲。

而96A就那么在行进间一炮击碎了中间那辆四号坦克的炮盾,随后大摇大摆的在两辆坦克中间停下。

“打他侧面装甲!”一辆四号坦克内,车长近乎疯狂,不断地重复这句话:“打他侧面装甲,打他侧面装甲!”

两辆四号坦克的炮塔以每秒14.3度的速度急速转动---这已经是四号坦克方向机能达到的极限速度了,终于赶在96A的炮塔转向他们前瞄准了96A。

“老安,全速前进!”陈云不顾自己之前坦克中弹时被划出一道伤口的手背,仍然认真指挥。

听到陈云的命令,安得志一脚油门踩下,借由电控系统带来的极快的动力反应,96A瞬间离开原位,只剩下两辆四号坦克的炮口互相对着对方。

两名德国炮手完全没意料到这辆“苏联坦克”居然还能躲开,摁动开炮钮的手指已经来不及停下。

。。。。。。

“瓦西里,你听见爆炸声了吗?”

天空中,一架伊尔-2M巡航飞过,飞行员安东向后座机枪手询问:“我好像听到了炮声和爆炸声,要不要过去看看?”

“去看看吧,我也听到了,大概是140方向。”

得到瓦西里肯定的答复后,安东扳动操纵杆,这架伊尔-2M以螺旋桨战斗机特有的极大倾角姿态疾速转向,飞向爆炸传来的方向。

他们离战场并不远,很快就来到战场上空。

“那个绿色的是我们的坦克吗?”在盘旋一圈后,通过机腹窗口观察地面的瓦西里发出了疑问:“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坦克。”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

地面上,96A已经陷入苦战。

由于没能第一时间干掉有大功率电台的指挥坦克,德国人迅速叫来了援军,又是近二十辆坦克赶来,且将96A包围了起来,纵使96A与这些坦克有着几十年的技术差,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要命的是车内的45发稳尾脱穿弹已经不够用了。

此时,96A利用自己的机动性与德国坦克兜圈子,并不时用车顶的遥控高射机枪攻击德国坦克的履带使其无法行动。

在忙乱中,三人并未意识到之前借由巨石的阻挡逃过一死的四号坦克指挥型,此时正瞄准着他们坦克后部,炮塔与底盘的连接处,这个整辆坦克最脆弱的地方。

75毫米披风帽穿甲弹,虽不见得能穿透96A的座圈护甲,但也足够造成结构破坏让96A的炮塔无法旋转。

“他们的情况好像不太妙,”天空中,安东发现了这一情况:“准备好,咱去帮他开个罐。”说罢,他将飞行帽上的风镜戴好,并打开了投弹瞄准仪的保险。

后座的瓦西里却有些迟疑:“去帮他?我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自己人!”

“至少他们不是德国佬那边的,坐稳了!”安东不再理会瓦西里,将操纵杆前推,飞机以30度角俯冲之际,他又将油门杆推到加力位。

大量气化液注入到飞机引擎的活塞缸中,本是四冲程的发动机暂时化为了二冲程,螺旋桨的转速骤升,排气口排出的白烟在空中拉出一条完美的弧线。

当四号坦克出现在瞄准器中,安东迅速打开弹仓,并解除了弹仓内炸弹的保险。

当四号坦克与瞄准器十字线的中心重合的瞬间,他将投弹杆推到最前,听到两枚300KG炸弹破空的呼啸声后马上猛拉操纵杆将飞机拉起,以免自己的飞机与四号坦克一起变成残骸。

“命中!”后排的瓦西里迅速转身检查战果:“两发命中,罐头开的挺彻底。”

“那就好。”安东操纵飞机在战场上空稳盘,他看到地面上的战斗已经结束,那辆不知底细的坦克中爬出三名乘员向他们挥手致意。

他也抓住机会,在稳盘转向时,借驾驶舱侧面朝的机会向那三名英雄比了个大拇指。

地面上的三人,无疑是英雄,无论是以一车面对德国数十辆坦克的决绝,还是那份在绝境中也不放弃的勇气,都无愧于英雄之名,更何况他们不仅活了下来,还杀出重围,击败了所有来犯之敌。

“欸?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又一圈稳盘后,安东突然发现地上的三人连同那辆奇怪的坦克一同消失了,地面上也没有任何履带的轮迹,就像那辆坦克从未来过一样。

若非还有数十辆冒着黑烟的德国坦克在地面燃烧,安东和瓦西里甚至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回去吧。”瓦西里示意安东:“他们应该是走了。”

“嗯,一会儿回去报告时记得说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安东提醒道:“据我的经验这种事一旦扯上就会很麻烦,就当无事发生吧。”

“嗯。”

伊尔-2M恢复到巡航速度转向返回机场。

战场上残破的坦克仍未熄灭,仿佛向人们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但却无人倾听,只有草原特有的凛风吹过,将硝烟吹散在天空中。

。。。。。。

“喂喂喂!”外面人的叫喊声伴随砸舱门声将陈云惊醒,他赶忙打开舱盖站起来。

“卧槽你们睡死过去了咋地。”来人正是之前一起行动的吉普车司机:“敲了半天没人应,我还以为你们仨死里面了,赶紧准备转移了!”

“好嘞……”陈云答应,随后坐回座位关好舱盖。

坦克内外完好无损,45发稳尾脱穿弹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动装弹机的待发射药架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手背上的伤口确实存在,而且还在滴血,他从军服左肩的口袋中掏出三角巾绑好伤口。

“所以说,什么情况?”安得志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

“不知道。”李然回答:“大概是做梦?老陈你怎么看?”

显然,刚刚三人确实经历了在库尔斯克平原的那场恶战,但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这件事情真的发生过。

“谁知道,没准做了个梦还带联动的呗,老安,走了!”陈云不再理会,直接下令准备转移。

三人扯着皮,驾驶着96A坦克跟随着大部队离开了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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