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儿同人文对你好
请勿上升正主!
再净化就没法看了。。。
最近张家的小公子一直占据各大媒体头条,不但推翻了自己哥哥的政权,把张氏企业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还把名义上的混蛋老哥和他那个贪得无厌的妈赶出家门,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老爷子虽然在他赶回家之前就咽了气,可他那大哥实在扶不上墙,董事会那帮只知道利益的老匹夫们管你是不是亲生的?能帮他们赚钱才最重要,所以,张家老大这个败家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只待了三个月便被迫下马,他从此扬眉吐气,张云雷这个名字也就此在圈子内大杀四方,都在传他是个不好惹的人物,快三十岁了也不见找个女朋友,连情人没见着一个,传言也越来越难听,说他本身性格恶劣,对女人挥过拳头,弄得圈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明明对他那张脸有好感也不都敢上前。
渐渐的,名声越来越差,最后就演变成人们一提起他就会说:“再有能耐又如何?不还是善良一点才吃得开?人啊!不能太不是东西!”
张云雷委屈啊!偏偏还爱翻那些八卦出来看,这会儿在办公桌里头坐着,把手机往桌面一砸,门外的助理一听响动连忙推门进来,差点没站稳,只听他的老板抬了下眼皮,气呼呼地朝他喊:“这都叫什么玩意啊!让他们试试!跟酒吧门前堵着调戏你,穿的跟只大公鸡似的,我打他都算好的!咋没把他活埋了呢?还打女人?哪儿有八块腹肌还长络腮胡的娘们儿?”
助理忍不住拿出手帕擦了擦汗,上次去见客户被人家安排到了酒吧,夜黑风高,那些人胆子也变大了,见小张董面容姣好,遂上前搭讪,小张董那个狗脾气哪里忍得了这个,于是就动了手,正好被狗仔拍到了,那人拍的时候为了拍到张云雷的正脸,所以被打那位只有一个背影儿。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抓到那个狗仔之后,顺藤摸瓜找到了竞争对手埋伏在自己身边的内奸,一个才招进来给他开车的小司机。
小张董发了令下去,要助理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司机,最好是社会经历丰富一些,不会被人轻易收买的那种。
大概两三天之后,助理领着一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到地下车库,并嘱咐他一些平时张董的小习惯,男人不怎么爱说话,看起来愣愣的,一双小眼睛里满是沧桑,反正助理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最后他接过车钥匙,坐在车里握着手机,时刻准备着张董的传唤。
“十点半在公司门口等我。”
“好的。”
杨九郎把空调开到适宜的温度,座椅也调到了合适的角度,张云雷不紧不慢地从电梯上下来,缓缓走到车边等着人给他开车门,杨九郎连忙下车走到他跟前儿弯着腰伺候他上车,见张云雷进到车里之后小跑着绕了车头一圈回到驾驶座位,坐定后杨九郎问了一句:“老板咱去哪儿?”问完就往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那人铁青着一张脸,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随便开吧!”
车子发动,杨九郎车技不错,脾气也沉稳,被人别了几回了也没恼,小张董比较满意,手里捧着平板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干这行儿几年了?”前座的人回他:“也不瞒您,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开车。”这一开口京味儿很重,还有点儿吞字儿,张云雷也不反感,把平板放到一边,跟他聊了起来:“那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没干什么正经事儿,做点小买卖养活自个儿罢了。”
“好歹也是当过老板的人,现在让人支使着,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杨九郎心想这人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呢?
谁叫咱是给人开车的呢?说什么不得忍着?
于是,毒舌老板和他共处了一个月,试用期过了之后,助理说工资和待遇马上就会安排好,他急切地问可不可以先预支三个月的工资?助理不敢自作主张,小张董知道了这事儿,当场给杨九郎去了电话告诉他:“不说出钱的用途我是不会批准的。”杨九郎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交了实底:“我女儿上的是私立小学,等着交学费。”
张云雷也没对他的话多做判断,秉着“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的原则,直接批了五个月的工资给他,还让他给孩子多买点东西,这一番操作下来,杨九郎对张云雷的印象大改观,嘴是挺不好的,但是心肠还蛮热乎的。
那之后杨九郎开车的时候变得开朗了许多,表情也不那么苦大仇深了,这天张云雷坐在后座好奇地问他:“你天天给我开车,黑白不顾的,家里媳妇儿愿意吗?”杨九郎乐了:“我没媳妇儿。”
“没媳妇儿孩子哪儿来的?哦,我知道了,见你落魄了离了是吧?”
“她呀,没福气,还没等跟我享福呢就撇下我们爷俩儿走了。”
“走了?”
“就是过世了。”
这话一出本就不算大的车厢里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张云雷也后悔自己口无遮拦,怕是触到了别人的伤心事,索性直接换了个话题:“你吃饭了没?”“哦,您急着用车,我还没来得及……”
张云雷打断了他的话:“找个地方吃饭吧!我饿了,你陪我吃点儿。”
杨九郎见这附近好像离自己平时去的那家馆子不远,没多一会儿就开到了地方,张云雷一下车就被他领进店里去,只见对面的人点上两碗牛肉面,很不自在地抖着腿。
“跟我吃饭你紧张个什么劲?桌子都一颤一颤的。”
“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会嫌弃这种地方。”
“我又不是神仙,不食人间烟火的,这家味道很好吗?”
“一会儿上来不就知道了!”杨九郎难得冲他笑了一下,就是这个笑,一下子砸进了他的心里。
张云雷从未表明过自己的取向,实际上他给自己的定位是“双”,男女皆可,一切只在他的眼缘和对方的性格。
他平时没觉得杨九郎怎么样,长得也不出奇,可这一笑痞帅痞帅的,相处这段时间还可以,最起码没让他挑出过错来。
不过想到杨九郎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女儿,自己也不能那么不是东西吧?再说了,人家是直的弯的还不清楚呢,他瞬间稳定了心神,可不能失了分寸让人笑话。
老板娘端着餐盘过来,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上面点缀着几个小青菜,牛肉块儿也是肉眼可见,再瞧这碗的大小,当真是很良心的卖家了。
张云雷挑起一筷子,在嘴边儿吹了吹,呲溜溜地吸进嘴里,那面条劲道的很,越嚼越香,可能是吃的时候劲儿使大了,面汤沾到脸上一点儿,对面的人看他吃的正香,随即抽了一张面巾纸去擦他脸上的面汤,边擦还边说:“这是真饿着了,别着急,慢点儿吃。”
张云雷只觉得被那块儿面巾纸擦到的地方变得热热的,也不知道是吃的急了还是别的什么,小脸红扑扑的,腿也开始跟着对面那人抖了起来。
那一顿晚饭吃下来,他不光腿酸了,还浑身是汗,出门又遇了点冷风,结果第二天成功地起不来床了。
杨九郎也纳闷儿呢,这都快中午了怎么还没接到电话?正当他准备开车去公司看看老板在不在的时候,电话到了,那边的人嗓音沙哑,语气也比从前软和许多:“你买点儿药给我送上来好吗?”杨九郎这又上车奔小张董的所在的小区,下了车直接进了一家药店,又火速跑进了电梯,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给老板打电话:“我到了。”杨九郎本以为一向逞强的老板会让他把药放门口自己再取,可是却听到开门声,他有些愣住了,面前这个一头顺毛,穿着宽大针织衫和睡裤的人是谁啊?一个人生病前后的变化这么大吗?
“还愣着干嘛,进来啊!”张云雷回头往屋里,杨九郎进去关上了门,换了鞋,随即走到他身边,把塑料袋里的药摆在茶几上告诉他这些药都怎么吃:“这个烧的时候吃上一粒就成,这红的是消炎的,蓝的是感冒药,饭后十分钟吃,两三天就能好。”张云雷只是歪在沙发里,一双带着点点水珠的桃花眼一眨一眨地看着他,又因为嘴干而抿起嘴唇,杨九郎说完就要离开,却被他拦下:“我不会做饭,外卖不是太咸就是太淡,你要会的话给我做点吃呗。”
自己雇的司机给做顿饭又怎么了?杨九郎倒也没拒绝,但是也跟他说了自己只会做白粥,张云雷问他那你闺女平时都吃啥啊?杨九郎在厨房一边淘米一边回答他:“所以才把她送到寄宿制学校,虽然学费贵点儿,好歹能吃饱饭啊。”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俩人聊了起来,从天上到地下,杨九郎连小时候偷鸟蛋怎么被他爸打的都说了,张云雷半点身世也没透露,杨九郎只知道他是老董事长的干儿子,本来也姓张,只是改了个名字,但是之前叫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这碗粥要都喝下去才能吃药,要不伤胃。”杨九郎把粥和勺子放在他面前,张云雷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对面的人很有耐心,就坐在那儿看着他吃,怕他偷懒,他现在不光是脑门热,心里也热乎乎的。
最后粥还是剩了个底,张云雷轻轻推了一下碗,放下勺子准备回屋,却见杨九郎又拿起碗把剩下的粥给喝了!他很诧异!从来没人捡过他吃剩下的东西!这个人简直是……!他说不上来,总觉得洁癖好像发作了,缓缓地往卧室里挪着步子,杨九郎把碗刷完了他还没走到,于是杨九郎上他跟前儿扶着他:“买这么大的房子有什么用?回屋睡个觉都像跑马拉松似的。”张云雷瞥了他一眼,似是还没从剩饭那上面逃脱出来:“别跟我这儿瞎贫。”他这会儿浑身无力,鼻塞还有点严重,这话一说出来颇有些撒娇的意味,杨九郎老脸一红,觉得正在他手臂上的这只手有些烫人,实际上,不是他心猿意马,是真的烫人!
“好家伙!三十八度五了都,您还没迷糊呢?”张云雷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双眼迷蒙地望着天花板,杨九郎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急得九郎赶紧把药喂给他,退烧药有安眠作用,没一会儿张云雷就睡着了。
眼瞧着太阳落了西边儿,屋里阴沉沉的,杨九郎摸了摸他的脑门儿,烧是退了一些,怎么还不见出汗呢?不出汗烧就退不下去,他没法子只得拧了一条冷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想要物理降温,天黑了下来,床上的人还没醒,杨九郎看了眼耳温枪,上面显示三十七度九,再观察一下他,还是不出汗!杨九郎有点慌了,想要把人喊起来去医院,张云雷被他喊醒,身上软的跟面条似的根本没法起来,他俩左右权衡还是算了吧,看看这一宿能不能退烧,实在不行杨九郎就背他去打退烧针。
“我见你昨天晚上吃面的时候出了不少汗啊!怎么这会儿一滴汗珠子都不见你掉啊?”卧室里闷了一天了,杨九郎都觉得自己身上都馊了,张云雷还是干干爽爽的,不符合一个高烧病人常态,张云雷也不能说是因为看上你了紧张得吧!就躺那儿装没听见,天马上就要亮了,任是九郎再有耐性也在这像烤箱的屋子里待不下去了,人一急就容易冲动,只见他一把掀起了张云雷的棉被,三下两下地把他背了起来,张云雷吓得一身冷汗,又是羞又是紧张,还没出卧室门就把杨九郎的背给洇湿了一大片,九郎高兴的不得了,又把他放回去好好盖上被子,边掖被角边对他说:“你这汗出的是真不容易啊!”张云雷手握着被子边儿,汗珠子一个劲儿地往外冒,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再量体温,正常了。
经过这一天一夜的相处,二人再次见面多少有些尴尬,杨九郎是怕自己行为鲁莽被辞退,张云雷是怕自己的感情败露被人看出来,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小张董出事了!
张家老大自被动让位以来就心存怨恨,私底下散播了不少谣言说张云雷在成为张家人之前就是个会所里的少爷,十五岁被他爸看上给赎了出来,表面上当儿子养,实际上就是个男三儿。
这事儿一传出来,集团股价瞬间跌停,董事局纷纷去张云雷家问责,逼得他连屋也不能出,后续助理及时止损,澄清了谣言并将张家老大告上法庭,结果张家老大以诽谤罪被判刑,集团股价回升,却不见张云雷出现。
一百多平的大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已经好多天都没说话了,就呆呆地坐在阳台前的躺椅上,窗帘也不拉开,整个人活像个旧了的布娃娃,助理连着去了他家多少次就是没见人来开门,杨九郎也跟着着急,却意外想起上回去他家时门牌上曾露出过一个钥匙的角,他伸手一模,果然还在!
门开的时候张云雷还在坐着,双目空洞,杨九郎喊了他一声,见他不回答就上前扒拉他一下,谁知张云雷猛地站起来,把自己缩到了一个角落,捂着耳朵红了眼眶。
“你害怕什么?是我。”
“你别过来!”
“我不过去,你得先告诉我你怎么了。”
“……”
“你不说是吧?我要过去了啊!”
“别别,我说。”
杨九郎坐在沙发上,听着张云雷蹲在角落里将他小时候的事情。
年轻的单身母亲不会照顾孩子,为了再嫁只能狠心地将孩子丢到孤儿院门口,他想妈妈,就趁人不注意逃了出去,结果被人拐走卖到了那家会所,一开始只是作为好看的男孩子给人看看的,可十四岁之后就不一样了,那些客人无论男女都可以随便戳碰他,哪里都可以,但是不允许客人把自己的身体的某一处放进来或是放进去,稍微大一些的那些好看的男孩子告诉他,十六岁生日那天,他们会被拍卖出高价,自此之后便解除一切限制,任人宰割。
“十五岁生日当天,我遇到了干爸,他是个很憨厚老实的人,我坐在他旁边一晚上也不见他对我做什么,还帮我挡酒,对我笑的很和善,我就趁着他去厕所壮着胆子求他,让他带我离开那个吃人不见骨头的地狱,他心软答应了下来,第二天我就被他接走,住进了张家。”
他被办好收养手续后,就被领着去办了入学手续,干爸告诉他先休学一年,在家补补基础课再跟着学校系统学习,他的头脑很聪明,一年的课补下来还真跟上了学校的进度,干爸很欣慰,经常抚着他的后脑勺夸奖他。
“他的手很暖,很让人安心,踏实,可我却一直没敢拿他当自己的父亲来看,也是我的错,竟把他当做爱人。”
十六岁生日那天,他正值寒假在家,干爸回来的晚了些,没陪他切蛋糕,也没跟他说生日快乐,他赌气,早早就闭灯睡觉,干爸知道他肯定会耍脾气,于是就站在门口跟他道歉,见他不出声便回了屋,他听脚步声远去,下床开门便见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面是一根白金项链,他握紧盒子,缓缓走到了干爸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因为他知道干爸和那个女人常年分居,不一会儿门开了,他走了进去,干爸问他你怎么还不睡,礼物喜欢吗?
他说喜欢。
干爸又对他说了对不起,他没回话,默默地走到床边,伸手递出盒子,要让干爸帮他戴上,他没推辞,把那条细细的链子轻轻地挂在他的锁骨处,就当他要离开他的脖颈处时,他伸手握住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他轻笑,因为干爸没有急着抽出手去,而是缓缓地将他的睡衣拨开,随即在他的肩上落下一个吻。
“我的印象很深刻,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而已,他没有继续下去,抚着我的后脑勺对我说,你不用这么做我也会一直爱你,他并没有说是以什么身份被他爱着,所以我又大胆向他求一个深吻,他一开始很犹豫,我却说这次之后我就成年了,我再不会这样荒唐下去,他才肯凑过来温柔地吻我,可就是这个告别意味的吻,被他的亲生儿子看见了。”
杨九郎只觉得张云雷很可怜,却也不敢去安慰他,怕他应激反应再伤了自己,张云雷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一下子扎进了杨九郎怀里嚎啕大哭。
杨九郎心生不忍,于是伸出手去抚了抚他的后脑勺:“你现在做的很好,公司也没事了,不要怕。”杨九郎只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身子,坐到了他腿上,小声在他耳边问他:“那磊磊是好孩子吗?”
“当然。”
张云雷从那次之后就很不安,虽然现在有男朋友在身边陪着,可还有个事儿,就是“喜当爹”啊!九郎的小闺女儿怎么办?总得要见面吧!暑假的时候果真就让他见到了,杨九郎领着他闺女到他身边,小女孩儿有些认生,却也搂住了张云雷的腰喊了一声叔叔。
后来,他问九郎怎么和孩子说他俩的关系?
九郎说你不用担心,闺女很懂事,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爸爸好。
他勾起嘴角亲了他一下,扬起下巴说我对你好吗?
“你对我最好了。”
“那你爱我吗?”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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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儿同人文对你好 张云雷 杨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