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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本|

老婆本

老婆本?

老婆本|

乔楚生看着陈蕴怡坐到到自己的位子上,拿起他桌子上的派克笔,又随手抽了一张记录卷宗的纸,不知在写些什么。

发现什么了?

(随手乱画着)啥也没发现。路垚这次为了那台留声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我好不容易可以偷偷懒,可不能白白浪费这次吃空饷的好机会!她说完还歪着头看了看乔楚生。

乔楚生拿她没办法,只是低头笑了笑。

(稍微一用力,那张卷宗纸就被划破了)咦?这纸……怎么质量这么差劲?

没办法,现在卷宗太多了,为了节约成本,我们都用这种工业用纸。

(不知想到了什么)这种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民国初年吧。

不对!

哪不对呀?

那份卷宗有问题。

(路垚这时候走进来)卷宗的确有问题!

陈蕴怡走过去接过路垚手里的卷宗,递给乔楚生看。

你看看,这是警察局的纸吗?

看纸质……应该不是……所以,死者的这份卷宗是假?是有人造了一份给他的!

聪明!而且这份卷宗的内容也有问题……(大体介绍了他和幼宁发现的线索)

那我让萨利姆查查那个教书先生。

可是谁会给他一份十年前的假卷宗呢?

凶手呗!

(摇了摇头)那个人费了这么大劲,一步一步引导我们注意到这份卷宗、然后发现当年教书先生之死的疑点……无非就是想让我们重查当年的那个案子。可这份卷宗却正好放在案发现场的桌子上,真正的凶手是不会把线索往自己身上引的!

可这是现在唯一的线索了,我们只能顺着它往下查,(指了指乔楚生)你,赶紧去查,我等你线索哟!

路垚走之前,还不忘顺走了乔楚生桌子上的派克钢笔。

哎?我的派克笔!

借我玩儿两天不行啊?

你别再给我卖了昂!

乔楚生对着陈蕴怡,指了指刚刚走远的身影,一脸的无奈。

(忍不住笑了)你呀,你就惯着他吧!

(怂了怂肩膀)可他总这么坑我,万一哪天坑的我老婆本都不剩了,(突然靠到陈蕴怡的耳边)你说什么办啊?

不知道为什么,乔楚生总想逗逗这个小姑娘,看她会不会害羞。

可面前的小丫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往门口退了几步。

不如……你就去找路垚对你负责嘛!正好老婆本也省了,哈哈哈~

(这下换成了乔楚生生气了)陈蕴怡!

(赶紧转身从门口溜走了)哎呀呀!我胡说的、我先走啦~

“呵~”乔楚生看到女孩咋呼呼跑走的背影,歪着头笑了。

陈蕴怡从巡捕房走后,就去了警察厅的档案室,正好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路垚,看来,路垚和她想到了一起。

管理员告诉我,不久前这里着了火,十年前的旧档案几乎都被烧没了,找不到我们想看的东西。

不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当时那个和沈大志一起审讯王一刀的警员,绝对有问题!

可你是怎么怀疑到这里的?

(翻了个白眼)这很难想到吗?那份假卷宗明显就是凶手故意放在那里的,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对我们产生心理误导,引起恐慌,让我们以为真的是什么侩子手还魂杀人。可从昨晚案发到今天早上警察厅都被封锁着,没有任何人进出,说明警察局里肯定有内鬼。

而且我查到,根据规定:在审问犯人时,特别是像王一刀这种重大杀人犯,审问现场必须要至少两个人以上在场,才能签字画押定罪。可那份卷宗上只有死者沈大志的签名,所以另外那个不愿意在卷宗上留下签名的人,很可疑!

我原本是想来找找有没有什么原始档案的,看能不能查到那个人,现在看来,这条线索算是被那个内鬼一把火给烧断了。

看来只能问问老乔,看他能不能打听到什么了。

嗯。

说曹操曹操到,这时萨利姆就走了过来,说乔探长找。

幼宁查到了,十年前那个教书先生,被杀当日是要去给长三堂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只不过当天还没到呢,就被王一刀给杀了。

教书先生这么有钱!教哪科呀?

省吃俭用不行啊!

这也太可怜了吧!那、那个青楼女子呢?

正在查呢。

这种小事儿,让手下人查查就行了,还用的着咱们亲自去吗?

呵,长三堂的女孩道行深、见识广的,一般人还真问不出来。

青楼女子……道行能伸到哪儿去?

你试试去啊?

(两眼放光)让我去吧!

(乔楚生和路垚难得的异口同声)你去干什么呀?!

(“义正言辞”的样子)我、我当然是为了去破案呀!我可是学过心理学,套话洗脑子这种事,我最在行了!

陈蕴怡其实就是好奇,那种地方她从来也没去过,就是单纯的想去看看。

(严词拒绝)不行!我们两个大男人去也就算了,你一个姑娘家也跟着去像什么话!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得去了!谁知道你们不是以查案为借口,去、去什么长三堂、青楼馆逍遥快活的?乔探长工作时间玩忽职守,传出去……不好听吧……

陈蕴怡看两个人丝毫不为所动,只好转变策略柔声求道:

三土~

(连忙摆手)哎哎哎,别找我!我可管不了你!

(揪了揪乔楚生的衣角)楚生哥~

(无奈叹气)不是我们不带你去,人家看见你一个小姑娘,也会在门口把你给拦下的。

(得到允肯)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妙计!等着昂!

当陈蕴怡换了一身男装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乔楚生惊讶的愣在了原地,路垚则在一旁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陈蕴怡!你、你怎么还给自己贴了个小胡子,哈哈哈,你这也太搞笑了吧!(说完还伸手揪了揪她鼻子下面的小胡子)

(打掉他的手)你懂什么!我这可是专业的!

(忍不住从上到下的打量)你……从哪弄得衣服?

哎呦,身在江湖、谁还没几张皮呀!

乔楚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多待了几日的原因,女孩说这话时竟带着一股浓浓的江湖气。

(继续撒娇)乔探长,我这衣服都换上了,你就带我去吧~

乔楚生撇了眼面前这位唇红齿白的“小少爷”,无奈的叹了声气。

去了你可不许后悔昂!

(立正站好)Yes,sir!

不该问的别问

乔楚生开车载着两个人,停到了长三堂的门前。

门口的女人们一看是乔四爷的车,立马都扭着身子扑了过去———这可是青龙帮的乔四爷!巡捕房的总探长!对她们来说,若是有幸能入了他的眼,就算最后傍不上他,只要陪上他几次,自己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也将青云直上。

那些眼尖脚快的、原先认识的抢到了乔楚生身边的位置,而剩下的那些女人则盯上了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这跟在乔四爷身后办事儿的,也一定不会差!

这下可苦了陈蕴怡了,她一个女孩子,被一群比她还高挑丰满的女人缠在中间,连喊救命。可那些见惯了风花雪月的女人们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只是觉得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少爷,害羞罢了。

陈蕴怡被缠的都要哭出来了,却看到一旁的乔楚生却将应付的游刃有余,搂着腰、贴着耳朵的说了几句话,那些女人竟然都很安分的走了。就连路垚那个白痴都成功的遣散了他周围的女人。

而依旧被围在中间的她只有瑟瑟发抖、练练求饶的份儿,最后只好向乔楚生抛去了求救的眼神。

(以下都是陈蕴怡小姐和乔楚生先生的眼神交流)

“救我!”

“你不是非要来的吗?你不是不后悔的吗?”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来了!”

乔楚生看到女孩可怜兮兮的眼神,不忍再继续逗她,于是大步走过去,从一群风情万种的女人们中,一把将陈蕴怡拽了出来,拽到他的身边。

不需要说一句话,只是一个眼神,那些女人就明白了乔四爷的意思,纷纷很听话的退走了。

凭着乔楚生的关系,几个人找到了长三堂的元老———曼茹。上楼的时候,乔楚生注意到:从刚刚他把女孩拽出来,她的手就一直拉着他的衣袖没送开过。心里有些隐隐的内疚:“是不是真的吓着她了?”

下一秒,陈蕴怡就感觉到乔楚生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掌心又硬硬的茧,但却宽厚有力,让人心安。

(柔声安慰)其实那些女人并没有恶意,如果你没扮成男的,她们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所以,没事的,嗯?

(点点头)嗯。

不知怎么的,两个人说完,都纷纷随即松开了握住彼此的手,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见到曼茹,路垚不信乔楚生的邪,非要自己问出实情。可那位姐姐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路垚软硬尽施,不仅什么都没问出来,自己吃了一嘴的瘪,还差点把人家惹走了。

先生还有其他事儿吗,如果没事了的话,我就准备化妆见客了。

(斜倚在门口)等一下……

然后,陈蕴怡和路垚就看到乔楚生很自然的靠到女人是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听到那个曼茹态度大变的说道:

(手指戳在乔探长的胸肌上)听你这么一说啊,我好像又有点印象了。

陈蕴怡和路垚见此,两脸懵逼……

(邪魅一笑)那个教书先生,之前跟谁好来着?

叫……婉清。

那她现在在哪?

(冷漠)对不起,不知道。

行!我不问了,你爱说不说。

唉,我们着急回去……(说着就搂着女人走到门外的过道上)

陈蕴怡和路垚急忙跟着靠在门边上偷听,可是只看到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说完,路垚竟然还装模作样的“原来如此”,惹得那个曼茹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眼看着那姐姐就要起身离开,刚刚一直在一旁盯着她发呆的陈蕴怡突然举起手来提问道。

等等!姐姐,我最后能问你个问题吗?

乔楚生和路垚都纷纷看向她,不明所以。

曼茹:(上下打量一圈)……这位小姐,也是来这玩儿的?

(尴尬的笑了笑,扯下自己的小胡子)嘻嘻!我就是乔探长的一个小下属,碰巧今天才跟着一起来的,没想到姐姐看起来天资国色,心里也是冰雪聪明的,什么都瞒不过你~

乔楚生听到这番话说的,心里不禁感叹这丫头的鬼机灵。

曼茹:(妩媚一笑)呵,小姑娘嘴倒是挺甜的,说吧,什么事儿啊?

陈蕴怡走到女人身边,手捂在嘴边,生怕乔楚生和路垚听到似的,不知问了什么。

曼茹:(听到后笑了)我说呢,原来是这事儿啊,你可算是问对人了,你等会儿昂,我给你写出来。

随后,女人就进屋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不知写了什么,折好塞给了陈蕴怡。整个过程看的乔楚生和路垚两脸懵逼。

一边从长三堂往外走,乔楚生一边说道:

和教书先生相好的那个婉清认为,人不是王一刀杀的,她还去警局闹了几次,结果都不了了之。没过多久她就赎了身,据说,现在混成了名记。

啊?她不是都赎身了吗,怎么又做回那个了?

我说的是记者的记!

从青楼女子变成著名记者?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青楼女子自幼受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改行写作的话,应该不难吧。

那她现在在那个报社?

不知道。

那怎么查呀?

三十多岁,入行十年,还是个女记者,整个上海滩也没有几个,这种事,问问报业的人就知道了。

咦?我就知道一个……

谁啊?

她是申报的一个著名撰稿人,在我们艺术圈也有些名气的,她写的文章,文笔犀利、针砭时弊、字迹娟秀、字字珠玉!我很喜欢她的文风的!

那她叫什么?

(摇摇头)我只知道她的笔名叫成蹊。

成蹊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

那个教书先生,他叫梁文同,字成蹊!

那就是她了!

走,我们去申报问问吧。

唉———等一下(拦住陈蕴怡),你刚刚……问那个女的什么了?她给你写的什么呀?

跟你有关系吗?不该问的别问,懂不懂啊?(白了路垚一眼,然后走了)

唉———你也等一下(拦住乔楚生),你刚刚……和那个女的说什么了?凭什么她什么都告诉你呀?

那你觉得,像她这样三十多岁大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抿着嘴想了想)……爱?

(叹了口气)唉!是客人呐!动点脑子吧你!(也白了路垚一眼,然后走了)

申报主编办公室。

陈景韩:抱歉,我们有义务保护撰稿人的真实身份。

陈主编,她涉案,你是在保护一个犯罪嫌疑人吗?

陈景韩:涉不涉案我不知道,可是你们作为警察,难道不应该拿出犯罪证据吗?

(深吸一口气,一手扣在他桌子的电话上)你知道我是谁吧?

陈景韩:当然,租界巡捕房的乔探长,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声音极沉)那你也应该知道,把我惹急了会是什么下场吧?

陈景韩:知道,如果乔探长想动武,在下一介书生,绝无还手之力,可我不敢保证明天头条会写成什么样,干脆啊,您把这报社也给烧了吧!

(邪魅一笑)你以为我不敢是吧!

乔楚生说着便要冲上去,一拳揍倒那个妄想威胁他的老主编,陈蕴怡和路垚在两边连忙拉住他。

行行行!没事、没事昂!没关系的。

对对对!不愿说算了昂,不愿说算了,告辞。

陈蕴怡给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路垚先把乔楚生拉出去,自己能搞定他。

(看路垚把乔楚生拉走了)小怡,你来上海,就整天和这种混混搅和在一起?你大姐如果知道了,是绝不会同意的!

哎呦,陈伯伯,这你可就错了,这儿哪有什么混混呀?路垚您也知道,和我订了婚的那个,至于乔楚生……(她突然语气极重、义正言辞的说道)他是租界巡捕房的总探长,是我很好的朋友,他更不是什么混混!再说了,您要是想找我大姐,她也不一定想见你吧!

(气急败坏)你!

(做了个深呼吸,继续微笑着说道)哦,对了,您刚刚说到明天的头版头条,我才想起来,您在老家的时候干的那些缺德事儿……您不会都忘了吧,忘了没关系啊,我可是都知道呢!

明天申报的头版我不知道会是什么,但如果因为您,嫌犯逃走,那么大公报和新月日报的头条,一定会是你,你觉得,您的这两个对家,会不会放弃这次搞垮申报的机会呢?

陈景韩:(被怼到无言)很不情愿给出了那个成蹊的住址。

此时的门外的走廊里。

现在走了,他马上就回通知对方,如果对方跑了线索就彻底断了!

放心,蕴怡能搞定。

她……认识那个陈主编?

那个老头……好像是她们陈家的一个选房亲戚,后来不知道因为犯了什么事儿,就被陈家的人赶了出去,只能来上海当个《申报》的主编喽~

他应该有把柄被抓在她们陈家手里,所以……

这时,陈蕴怡手里举着一个白纸条,神气扬扬的走了出来。

当当!

看,我说吧,那老头不敢不听她的!

(微昂着头)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轻轻拍了拍陈蕴怡的头)快走吧!

三个人按照地址找到了成蹊的家。

刚一进门,路垚就又开始了。

哇!好多绝版的书啊!

梅塘之夜!出版的羊脂球,还有莫泊桑的亲笔签名!

哇,这儿还有万历年间的水浒传!这得多少钱呐!

(指了指)不好意思昂,这个人脑子有些问题……

(莞尔一笑)没关系,爱书之人嘛,看到好书难免有些兴奋。

(突然站起身来朝对面的女人伸出手来)成蹊先生!您好,我是陈蕴怡,我是上海女权互助协会的,我很喜欢您的文章,您……真的很棒!

乔楚生没想到陈蕴怡突然这么激动,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带着这两个“疯子”出来办案,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粉丝,一时间弄得成蹊先生也有些尴尬,最后到底还是她回握了陈蕴怡的手,女孩这才又坐了回来。

通过交谈,成蹊承认自己就是婉清,也承认那份假卷宗是自己寄给沈大志的,但人却不是她杀的。路垚通过桌子上的一份病历报告,证实了她案发那天晚上因为急性胃肠炎,在圣玛利亚医院打点滴,时间是晚上八点到凌晨一点,医院的医生、护士、病人都能为她作证,所以可以确认,人不是她杀的。

从成蹊家里出来,几个人漫步在黄埔江大桥上。陈蕴怡正抱着本书傻笑。

就这么开心嘛?

当然了,我今天不仅见到了成蹊先生,还被她送了一本亲笔签名的文集!啊!简直就是人生圆满!

……可你们真的觉得她跟这个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吗?我却觉得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为什么?

直觉!

路垚很是讽刺的朝乔楚生比了个大拇指,被乔楚生推开。

她提到沈大志时,眼睛里的那个杀气,我可以很真切的感受到。

有犯罪动机,也不一定真的会犯罪,况且蕴怡也说过,真凶是不会把线索往自己身上引的。

路垚说完,蹦蹦跳跳的往前走了。

你去哪儿啊?

香满楼啊!

去那儿干嘛?

十年前王一刀就是在香满楼门前抛尸时被捕,故地重游喽!(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你是想蹭宵夜吧!

就这样,在这个宁静夜晚里的黄埔江边,乔楚生陪着陈蕴怡慢慢走在后面,而路垚很是欢脱的在前面跑跑停停,画面宛若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

不过?你真的能从一个人的眼睛里看他的性格吗?

嗯……其实就是从小在江湖长大,见得人多了,自然而然就能感觉出来了。

哦?那你来看看我的,你能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乔楚生的面前,仰着脸,一双晶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弯弯的满是笑意。

陈蕴怡的靠近的脸,竟让见惯了风月的乔楚生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在和女孩对视的那一刻,他竟然像一个毛头小子似的怔在了原地。

女孩看他没有反应,还在不停的追问着。

你看到什么了?快说呀!

没事儿的,看到什么就说嘛!

乔楚生却是不敢说的,至少他是不敢如实说的,因为,他在女孩盈盈秋水般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一个情浅却不知的自己。

乔楚生从未认真喜欢过一个女人,确切的说,他是不敢认真喜欢,在江湖上这么多年,看惯了太多兄弟暴毙后,家里妻儿难以苟活的场景。呵,命都不是自己的,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拖累人家姑娘呢?

他假装让自己变成那个流连于百乐门、长三堂、米高美的风流乔四爷,只是不想给自己留软肋,露水情缘也好、逢场作戏也好、密语甜言也好,不过是身在江湖的一种伪装与自我安慰罢了。

可是现在,乔楚生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奇怪,他可能……真的有点喜欢上她了,这种情绪,与他对那些在百乐门陪他跳舞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可这种不同,却让他感到不安和惶恐。

幸好,他现在还能够保持理智,他对自己说:如果放任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丫头,先不提陈家对黑帮的态度,最可怕的是,自己也会给她带来危险与伤害,所以他不能,也不敢让自己的这份喜欢再蔓延下去。或许,是今天晚上的风太柔了,让自己出现了幻觉也说不定吧……

(拽了拽他的衣袖)乔楚生,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嗯?

(回过神来,后退了一步)……我看到了一个好姑娘……

香满楼。

(左看看右瞧瞧)装修不错嘛,老板挺阔呀!

(把菜单举给乔楚生)我想吃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眯了眯眼睛)你知要不怕长胖,我就给你点。

当然不怕,乔探长第一次请我吃饭,我当然要对得起您的一番盛情啦!您放心,我就算吃不完也会带回去的!

老板:(热情的走进来)哟,乔探长,您来了!哎呦?今朝带勒的女朋友老登样啊!(今天带来的女朋友好漂亮啊!)

(还没等乔楚生说什么,她便抢先回答道)老板,您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姓陈,可不是乔探长的女朋友。

老板:哦哦,陈小姐好啊!

乔楚生张了张嘴,看到女孩刚刚的反应,心里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滋味。

哦?他有几个女朋友啊?

老板:这位小哥您是?

噢,我是他男朋友,免贵姓路。

(看着路垚邪魅一笑)您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这次来呢,是想打听一下十年前的那桩案子。

在和香满楼老板的交谈中,三人发现,香满楼是十年前2月6号挂牌开张的,而王一刀被抓是在2月5号,当初他被抓之后,经过连夜审讯定罪,于次日上午开枪处决,也就是说,当年,无论是参与审讯大警察还是王一刀,都不可能知道这座在2月5号未挂牌的大楼,是叫香满楼的。

也就是说,王一刀的那份口供是假的。

对,但当年沈大志和一起参与审讯的那个警察,为了使那份口供更加真实详尽,之后就溜回来转了一圈,看到了2月6号才挂牌的香满楼,但他们却没有意识到,正是香满楼这三个字,让他们露出了马脚。

接下来,就必须找到当年跟沈大志一起录口供的警察。

不过,我和蕴怡今天刚去了警察厅的档案室,那里不久前因为一场火灾,档案都被烧毁了……

放心吧,我今天从档案室回来就让乔探长去查了。

嗯,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找到了一个当年做笔录的老警察,不过他现搬到外地住了,大概要等到明天就能有消息。

这时,三碗香喷喷、热腾腾的刀鱼馄饨被老板断了上来。

老板:来来来,今天刚到的清江刀鱼,鲜的很、鲜的很哟!

(吹了吹,尝了一口)嗯!嗯嗯!

(心满意足的笑了)哈哈,陈小姐,怎么样?

(又往嘴里塞了一个)老板,我……能请你们家主厨……来我家……做饭嘛?这也……太好吃了!

乔楚生看到一旁的小姑娘嘴里塞的鼓鼓的连话都说不清楚,就给她倒了杯水。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而一旁的路垚竟然已经干完了一碗,空碗一挥,趁乔楚生还没来得及阻拦,立马要求再来一碗!

老板开心的跑出去端馄饨。

虽然最终还是没点陈蕴怡开玩笑想吃的那些大鱼大肉,但对于奔忙了一天的三个人来说,一碗油而不腻的鲜馄饨,足以让人大快朵颐,美美滋滋回家睡觉。

老婆饼为什么叫老婆饼 老婆饼叫老婆饼的原因

有三个版本的传说。有一对恩爱的贫穷夫妻,妻子为了给家翁凑钱治病,将自己卖给了别人。妻子走后,丈夫日日钻研,发明了一种美味的小吃,并靠这种小吃赚够了赎回妻子的钱,这种小吃后来就被叫做老婆饼。

朱元璋发动起义的时候,他的妻子马氏发明了一种易于携带的干粮,对起义运动有很大的帮助,后来人们将这种干粮改良,使它的口味更佳,便形成了老婆饼。

传说有位糕点师去广州学习糕点,学成后,回家为潮州的妻子做了很多点心,没想到他的妻子品尝后居然说:“还不如我做的冬瓜角好吃”,糕点师品尝了妻子做的冬瓜角,果然味美,于是这道点心便在各大茶楼流行起来,人们称它为“潮州老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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