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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堂美景 一|

良堂美景 一

!!!请勿上升蒸煮!!!

良堂美景 一|

新手文笔!!!!

孟鹤堂是一家小饭馆的老板。饭馆开在一个小街道上,地方不大,分上下两部分。楼下是做生意的地方,只有孟鹤堂一个人打理,生意不温不火,但能够维持生计。楼上是孟鹤堂自己住的地方,一共两个房间:一间厕所,一间客厅。客厅里,一张一人来大的床,一张茶几,一台电视,一个小书架和墙上的表就是全部了。每当遇见生意不好的时候,孟鹤堂便会早早的关了门,上楼听着戏曲,喝着茶,修养身心。

这天,下着小雨,孟鹤堂想着下雨应该没什么人,便不急着开门做生意,倒头又睡了个回笼觉。等到醒来,就已经十一点了。

孟鹤堂:“呦,都这个点儿了,得赶紧开门去。”

孟鹤堂赶紧打扮好自己,下楼开门。可大门一拉开,有一位看起来挺年轻的人站在门口。那人上半身穿的是白短袖,下面也只有一条休闲牛仔裤,站在门口发抖。

——怎么只穿这么点出门,会冻感冒的。孟鹤堂不禁皱了皱他那虚无缥缈的眉毛。

而那人一看门开了,被冻得有点苍白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笑起来挺好看的。孟鹤堂想。

孟鹤堂:“那个…请问您是?”

那人的声音带着小奶音,说:“啊,先生您好,您就是老板吗?我想来应聘。”

“应聘?”孟鹤堂愣了一下,扭头看到自己不知道多久以前贴的招聘单子,明白了。

“哦,可是我这里现在不缺……”孟鹤堂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这位爷已经把嘴角耷拉下来了。这可让孟鹤堂急了,他还挺喜欢这小子的,所以这到嘴边的话就拐了弯儿。

孟鹤堂:“缺!你是来应聘的对吧,就你了!”

听完这话,那人又笑了,说:“谢谢先生,我叫周九良,从今天开始就麻烦您多包涵了。”

“嗯,我叫孟鹤堂。”——周九良?这名字挺好听的。孟鹤堂在心里默默的给周九良加了分。

孟鹤堂拉着周九良进了房子,给这位差点儿冻感冒的小可怜倒了杯热茶暖暖身子,然后谈了谈以后工作的事情。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每天十点来,管中午饭和晚饭,下班时间不一定。啊,对了,你家在哪儿啊?离这里远吗?”不知道为什么,孟鹤堂看着这位坐在他眼前的人,越看越喜欢。

“不远,大概走个十分钟就到了。”周九良也看着他们家老板。

——潘安之貌,卫玠之容。这是周九良对能孟鹤堂的第一句评价。不得不说,除了眉毛淡,他对孟鹤堂的印象还不错。

孟鹤堂托着腮愣愣的看着周九良。

周九良也就面带微笑的任他这么看着。

“咳!” 突然,一声咳嗽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宁静。孟鹤堂也随之猛地被吓出了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盯着这新来的小员工看了半天,然后只能尴尬的朝周九良笑了笑。

“没事的先生,您不用觉得尴尬。”周九良好像看穿了孟鹤堂的想法,这让孟鹤堂从尴尬变成了害羞,耳朵瞬间变成了粉红色。

——先生真可爱。这是周九良对孟鹤堂的第二句评价。

“喂喂,还做不做生意了啊?赶紧的,我家那口子饿了。”说这话的人叫杨九郎,算是孟鹤堂的老熟客了。

孟鹤堂一拍桌子,起身去厨房,说:“做!生意既然来了那肯定得做!说吧,你们家辫儿今天吃什么?”

“一个宫保鸡丁,一个土豆丝,有米饭吗?”杨九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顺便瞥了一眼周九良。

“米饭没蒸,现在做来得及吗?”孟鹤堂开始在厨房准备,突然他想起来,自己是不是刚刚招聘了个帮手?然后孟鹤堂就把芦笋和土豆放在水池里,从厨房探出头来,说:“周九良?进来帮我把菜洗了。”周九良也挺听话,乖乖的进了厨房帮忙。

杨九郎:“你没做米饭啊,那算了,我们家角儿要饿死了,就先要这两个菜吧。”

过了一会,周九良洗完了菜,走到孟鹤堂旁边,在他耳旁用他的小奶音轻声说:“先生以后叫我九良就好。叫我全名显得生分。”孟鹤堂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差点亲上他的面带微笑的周九良,机械的点了点头,他的耳朵又红了。

周九良:先生果然很可爱。

孟鹤堂:????我刚刚是不是算被撩了????不过他的小奶音可真好听。

解决完杨九郎的两个菜,陆陆续续又有顾客进来。一开始,孟鹤堂和周九良是一点儿默契都没有,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孟鹤堂觉得还不如他一个人来的方便,但每次看到周九良在他旁边帮这帮那的,他却觉得很开心。

到了晚上七八点,孟鹤堂等着最后一桌客人离开,便把大门拉下一半,宣布今天营业结束。

招待完了客人,自己可还没吃饭呢。孟鹤堂便问周九良,说:“九良,晚饭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周九良:“没,先生你随便做吧,我不挑食。”

孟鹤堂应了一声便进了厨房,做了个三菜一汤。周九良也认他的手艺,比平常多吃了半碗饭。等吃完饭,周九良主动收拾了碗筷,孟鹤堂坐在厨房外开始刷手机。

周九良在厨房一边刷碗一边说:“先生手艺真好,但如果可以,下次还请先生试试我的手艺。”

孟鹤堂放下手机探头进厨房问:“你还会做饭?”

周九良:“嗯,我的手艺也不错。”

孟鹤堂笑了,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会轻松不少,说:“那敢情好,以后咱俩分分工,一三五你做饭我负责收拾,二四六咱俩换换,周天嘛……上午我做饭,下午你做饭。”

周九良回头对孟鹤堂笑了一下,说:“好。”

九点,天已经黑透,雨也早在不知不觉中停了。孟鹤堂把周九良送到门口,又寒暄了两句便目送他离开。直到周九良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孟鹤堂才弯腰走进半关着门的饭馆,他没有急着回到楼上,就坐在楼下饭馆的凳子上发愣,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突然出现在他生活中的周九良。

——看来他需要适应适应有帮手的日子了。孟鹤堂彻底拉下饭馆的大门,上楼睡觉了。

燕落伶仃门 良堂 一

城中的文玩店像是为周家小少爷一个人开的,闲来无事总能看见他在店内打发时间的身影,要是连着三五天见不着,倒还奇了。

“朱老板,来瞧瞧。”小伙计笑着往里迎,“可有阵子没见了,新到了几个紫檀手把件,雕工一等。”

“嗨,最近赶雨前茶嘛。”大高个的朱老板扯着聒噪的嗓子说道,“况且你不知道么,城里来了个姓孟的,咱们祁城这潭水要不太平了。”

“倒是听说了,不过年纪不大,至于吗?”小伙计陪着小心地试探道。

“吁——”朱老板又是摇头又是摆着手,“可不敢小瞧,底子厚着呢,城里小半炒茶的熟手都被他挖去了。你没看他那宅子,不过七天,凭空拔地而起。”

“是是,手头阔绰,什么不好办?”小伙计也凑热闹去看过那个新宅子,朱红色漆的大门,黒瓦飞檐,墙上砖雕着整幅的陆羽寻茶记。“朱老板您底下的伙计也跑了?”

“那倒没有。”朱老板又得意起来,“我和他们说,不能看眼前的,到底是个毛头小子,别和周家小少爷一样。”

小伙计脸色一僵,想找什么拦住他的话头,还没开口,朱老板继续说道:“听说姓孟的包了城里几个大户的新茶,唯独没收周家的,哈哈。”

“用他收?他算老几!”周九良在里间看老板私藏的核桃,隔着道棉布帘子,听到这一甩帘子冲了出来,“扫听扫听,我们周家山头的茶叶是方圆最好的,哪年公家不是先收我们的,他姓孟的算什么!”

朱老板脸上也不好看,还是小伙计打个岔,引他到院中看新来的龙形红木根雕。

周九良没了兴致,气呼呼地往回走,要说也是冤家路窄,孟宅和周宅一个街头一个街尾,想躲也躲不开。

路过那扇簇新的大门,屋檐下挂着个还没筑成的新燕窝,就连这小玩意都喜新厌旧。

周九良越想越气,捡起地上半块碎砖头,噹的一下,将大门一角砸出个缺口。听见里面有人呼喝着,立刻掉转头,撒腿一口气跑回家。

进了家门方才哈哈大笑,腆着肚子,揉着手里两个官帽,朝着厅堂喊道:“爹!爹!我把姓孟的大门给砸了!”

“说什么浑话!过来!”周老爷子拿这个儿子没办法,气得吹胡子瞪眼。

周九良晃着脑袋,说着已经走了进来。厅上还坐着一位眉眼淡雅的青年,穿着件天青色长衫,听见九良的话先是挑眉一愣,继而抿着嘴笑起来。

晚春的阳光柔柔的,正落在他半边脸上,莹亮剔透得像是个玉人。

“这位哥哥真好看!”周九良情不自禁感叹道。“哥哥,你玩核桃吗?”

“没点正经,你叫哥哥,也不看人家认吗?”周老爷嘴上说着,眼睛却往青年脸上瞟。“孟先生,这是犬子周九良。你看看,一般年纪,你像是金玉做的,这小子像是个泥胚子!”

“周老爷过谦了,小公子是一块璞玉,等长到我这个年岁,不知比我强上多少倍。”青年嘴角微微往上勾,不说话时永远噙着笑。

“那也得有人肯打磨他。”

周九良没理会父亲的责怪,径直凑到孟鹤堂旁边的椅子坐下,趴在中间那张小茶几上问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呀——”青年抬手笑着掩住了嘴,“我是家大门被你砸了的孟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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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瓜问我五月有没有甜文。

真是,扫听扫听,哪个月不是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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