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世界的TNO人物舍尔纳
简历
姓名:费迪南德·舍尔纳1892.6.12—1973.7.2)。
职业:德国陆军元帅(1945.4.27),军事家、统帅、山地作战大师。
别号:血腥斐迪南
1892年6月12日,舍尔纳出生于慕尼黑。青年时代曾在巴伐刹亚的皇家近卫步兵团服役一年,以后在慕尼黑的大学里攻读哲学和近代语言学。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战争动员的第一天,他就以中士候补军官的身分报名参了军。1914年11月,他晋升为预备役少尉。
1917年,他又因带领自己的连队突破托尔门攻占了考洛夫拉特峰而名声大振,并因此而获得“蓝色马克斯”勋章。1918年3月,他被吸收为现役军人并晋升中尉。第一次大战结束后,他任第21步兵营连长。
魏玛共和国期间,他一直在军队服役,并参加了失败的啤酒馆暴动。
第二次世界大战刚开始的最初几天里,舍尔纳就显示出他的指挥才干。他成功地指挥了山地第98和第99团突击伦贝格,顶住了波兰军队对各高地的猛烈攻击。他吃苦耐劳,以他的行动表明,他不是理论家,而是一个实干家。他因指挥作战有功而晋升少将。
在对苏作战中,舍尔纳接替了迪特尔上将担任第19山地军军长职务。他以作战勇猛著称,常常被调往最困难、最薄弱的环节。在他军长任期内,他晋升为山地兵将军,坚守着穆尔曼斯克战线的正面。直到1943年10月,因毗邻阵地被突破,他的阵线发生动摇,他还冒着枪林弹雨,指挥部队打开了一条三公里宽的缺口,全部撤出了部队。、
舍尔纳这个手拿拐杖、身穿大裤腿裤子、常戴一副太阳镜的传奇式人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被称为“不怕危机”的人物,他勇敢、顽强,他所指挥的部队也是纪律严明的。他是希特勒心目中的“中流砥柱”。1944年7月,他被任命为库尔兰集团军总司令。
1945年4月,舍尔纳晋升元帅并被任命为“阿尔卑斯山要塞”总司令。鉴于德军在各条战线上不断溃退,舍尔纳决心经过捷克向巴伐利亚作有秩序的撤退。他的目的仍是为了拯救德国军民,使之不致落入苏军手中。撤退工作直到5月7日德国新政府宣布休战时才结束。舍尔纳下令“有组织地逃脱”,他让部队分成若干小组,带着老百姓脱离苏占区逃往美军的占领区。但是,由于苏军坦克已越过埃尔茨山脉到达波希米亚,阻挡了德军的退路,舍尔纳的计划未能实现。
战后作为战犯在苏联被监禁10年。1955年获释去西德。1957年又因杀害东德士兵罪被判刑4年半。他对此毫无抱怨,并在宣判之后说:“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完全责任,我已尽了自己最大努力为祖国效劳,以抗拒布尔什维克党徒们的攻击。
人物评价:就简历来看舍尔纳和其他纳粹德国元帅相比实在缺乏传奇战役,他并不是隆美尔那样的一代沙漠之狐,也不是曼施坦因那样的战争艺术家,舍尔纳在军事理论方面并没有多大建书,他指挥的战役大多是漫长的消耗战和要塞攻歼战,军事手段稳扎稳打但是缺乏灵活的创新。同时他血腥斐迪南的名号也不是空有虚名,在二战后有德国退伍士兵指出,在1945年时舍尔纳对躲在战线后的士兵未经军法审判就直接处决,这些讯息在汉斯·冯·路、齐格佛里德·科内普的著作中均有提到。曾在1944年至1945年于舍尔纳指挥下的步兵军官哥特罗普·彼得曼在其回忆录中描述,舍尔纳对军官与士兵皆是以藐视的态度对待,经常任意处罚士兵或是将其降级,一位参加过凡尔登战役的德国老兵—弗朗茨·冯·埃普所说的,并且将舍尔纳评价为“希特勒手下最残暴的陆军元帅”。
但有趣的却是舍尔纳的军队负责的战线已方伤亡总是低于敌人,特别是山地作战敌人优势兵力下,舍尔纳的军队总能防守十分长的时间。
1958年8月4日,舍尔纳开始在莱希河畔兰茨贝格监狱服刑。由于健康原因,他在1960年8月3日被假释出狱,6年后的12月22日被免除所余刑期。舍尔纳的晚景可谓凄凉,既无妻子照顾(其妻于1949年自杀),又被政府剥夺了领取退休金的权利,在艰难度日中经常为衣食发愁。好在第6山地师的老兵们没有忘记他们的老师长,自发地接济他食品和钱物,而舍尔纳基本上也只和少数老部下来往。1962 年12月的.上诉被驳回后,舍尔纳慢慢变成了一个被遗忘的老人,在孤独、贫困和愁苦中,81岁的舍尔纳于1973年7月2日死于心脏病发作。而之前的1973年6月9日,曼施坦因元帅刚刚离世。
TNO嘛…………
我们世界的TNO人物千里马高宗武
谁还没年轻过呢
中文名:高宗武
国籍:中国
民族:汉族
生卒年份:1905年—1994年
职业:外交部亚洲司司长(总统)
人物生平
1932年初,以国民政府外交部为背景的《外交评论》创刊,该刊聘请高宗武为特约撰述人,为他崭露头角提供了一个契机。在《外交评论》创刊号上,高宗武以《最近日本之总观察》一文打开了国人的视野,全文洋洋万言,全景式地介绍了九一八事变前后日本政治、经济、外交、社会四个方面的情况,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此后,他一连在《外交评论》上发表了十四篇文章,篇篇内容不离日本问题,一个崭新的“日本通”的形象就此树立在公众面前。
1932年11月,蒋介石决定设立国防设计委员会,聘请素孚众望的社会著名人士出任专员。高宗武以日本问题专家的身份被延聘为国防设计委员会专员,一举跻身于名流之列,这对他的自信心是一种极大的鼓舞。
1934年5月,高宗武被调到外交部,出任亚洲司日本科科长;6月,加亚洲司帮办衔;1935年5月,升任亚洲司司长,时年仅三十岁。
在战前的中日交涉中,高宗武有过一次得意之作。9·18事变后,伪“满洲国”发行邮票,使用伪满年号的日戳,国民政府以事关政治立场,指令东北邮局所有员工撤退,关内外邮务为之断绝。日本方面屡次向国民政府施压,要求实现关内外通邮,迫使国民政府事实上承认伪“满洲国”。为了缓解来自日本方面的压力。1934年11月,外交部指派高宗武赴北平与日伪代表谈判。高宗武凭借个人灵巧的智慧,与日伪方面议定了关内外《通邮协定大纲》,规定在山海关及古北口各设邮件转递局一所,转递出入关邮件;进关邮件均贴用特制之邮票;邮件、包裹、汇兑单据等,均不得盖有伪“满洲国”字样。这样,关内外通邮问题绕过了政治障碍而得以解决,高宗武一时号称对日外交的能手。
1936年9月至12月,国民政府外交部长张群与日本驻华大使川樾茂,举行了一场马拉松式的会谈,预备性会谈由高宗武与川樾茂对阵。这场会谈最终不欢而散,但以配角身份出场的高宗武却又一次在日本人面前展示了自己的才华。川樾茂公开扬言,以后遇事专找高宗武谈,无形中抬高了高宗武的地位。
年轻的高宗武自信心暴涨,曾经对日本人口出狂言:“由于我是亚洲司司长,必然要妥善处理日本提出的取缔排日的要求以及降低关税之类的事务性交涉,但实际上,我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愿望在于使中日关系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以实现东亚历史性的变革。”
低调言和
七七卢沟桥事变爆发时,高宗武正躺在上海杨树浦医院养病,他感到大显身手的机会来临了,于是从病榻上一跃而起,伺机等候出击的时机。
1937年7月31日,中午时分,蒋介石在南京召见高宗武,想听听他对中日形势的看法。高宗武向蒋介石夸下海口,请求承担对日最后交涉的重任,要以自己的热诚去说服日本首相近卫文麿,使日军从华北全面撤退。看着眼前这个集狂妄与稚气于一身的高宗武,蒋介石一时未置可否。这天下午,刚刚从外地返回南京的汪精卫也急急地召见高宗武,与他作了一番长谈,对他的想法表示了几分赞许。当晚,高宗武找到“满铁”南京事务所所长西义显,请他通过满铁总裁松冈洋右的协助,直接沟通与近卫文麿的联系,结果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
战火很快从华北烧到了上海,南京开始遭受日机的空袭。位于南京西流湾八号国民政府大本营第二部副部长周佛海的公馆,有一处坚固的地下室,高宗武与一群悲观的政客与文人,成天聚集在那里。他们一个个忧心忡忡,认为战必大败,和未必大乱,主张当胜败未分之际,最好进行外交,以外交的方式来结束战争。一向以“日本通”出名的高宗武被这群人奉为座上宾。他们这群人的想法与国民党二号人物汪精卫不谋而合,无形中便以汪精卫为精神领袖。高宗武多次拜见汪精卫,主动请命,要求赴沪与日本驻华大使川樾茂接洽停战。汪精卫将高宗武起草的对日外交进行步骤与要点转呈给蒋介石,蒋介石的答复是时机未到,令高宗武十分沮丧。
11月20日,高宗武告别已成危城的南京,溯江而上,向汉口转移。此时,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正在调停中日战事,高宗武作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派遣外交部亚洲司第一科科长董道宁赴上海,秘密会见日本驻华大使川樾茂,试图让日方降低条件,从内部促成陶德曼调停。结果,他的这一努力再次归于失败。
1938年1月16日,日本近卫内阁发表第一次对华声明,宣布不以国民政府为(谈判)对手,关闭了和平谈判之门,要一直打到国民政府崩溃为止,气焰极其嚣张。两天以后,中日双方各自召回了大使,两国外交关系为之断绝。
一向活跃的高宗武眼看就要赋闲了,他实在耐不住寂寞,频频与周佛海商议,挖空心思地想创造奇迹,重新打开与日本的谈判之门。周佛海对抗战的前途悲观至极,经常哀叹再打下去“吾辈不知死于何处”,高宗武的想法正合他的心意。于是,已经担任侍从室第二处副主任的周佛海,乘便向蒋介石进言:高宗武是个相当有用的人才,把他留在汉口是没有用的,不如派他去香港收集日本的情报。蒋介石没有觉察到周佛海隐秘的内心动机,采纳了他的建议,还从每月的军事机密费中支出6000元港币,作为高宗武的活动经费。军事委员会办公厅秘书处长罗君强奉命为高宗武开了一张军用出差证明书,信笔填上了“高特派员宗武”的字样。
辗转香港
1938年2月22日,高宗武终于飞出了令他窒息的汉口,抵达香港,重新活跃起来。他在香港开了一家“宗记洋行”作为掩护,稍事布置,又马不停蹄地转赴日军占领下的上海,试图尽快沟通与日本的联系。
高宗武在上海刚一落脚,便与日本同盟通讯社上海分社社长松本重治取得了联系。松本是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的智囊,情报界把他看作是近卫的私人驻华代表,是个重量级的人物。松本与高宗武在日本帝国大学读书时的老师有同窗之谊,与高宗武早就相熟。高宗武急切地向松本重治打探近卫内阁发表“不以国民政府为对手”声明的内情,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何时能重开谈判之门?松本告诉他,占领南京让日本人发狂了,这是一个重要原因,目前的外交僵局是打不开的!
正当高宗武一筹莫展之际,一别数月的部下董道宁出现在他的面前。董道宁的经历颇有些传奇色彩,他生于中国,长于日本,平常总是以“日华人”自居。高宗武派他到上海活动,毫无进展,他竟然在刚刚卸去“满铁”职务、专门从事特务活动的西义显的协助下,像回老家一样很轻率地去了一趟日本,与日本参谋本部谋略课课长影佐祯昭搭上了线。影佐写了两封措辞暧昧的书信,托董道宁带给日本士官学校的老同学何应钦与张群。
影佐的信件使高宗武大为兴奋,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打开僵局的希望。
3月28日,高宗武带着初次出击的成果从香港飞回汉口,将影佐的信件交侍从室直接呈给了蒋介石。4月5日,蒋介石召见了高宗武。
4月14日,高宗武第二次从汉口飞赴香港,西义显早已从上海赶来等候。高宗武告诉西义显,蒋介石看了影佐的信后,表示了如下的意见:向敌将致信,等于以武士的生命交于敌将,对其诚意及勇气深表敬意;东北、内蒙可以留待他日协商,河北、察哈尔则须绝对交还中国,日本应尊重长城以南中国领土主权的完整。如果上述意思承你们谅解,便先行停战,然后以此为基础,进行和平细目的谈判。
西义显将信将疑,觉得上述意见不像是蒋介石亲口说的,更像是高宗武凭着自己的自信与胆略,以蒋介石的口气而作的回答。但他还是迅速返回东京,向日军参谋本部传递了这一信息。日本军方执意要以武力迫使国民政府投降,对西义显的传话不屑一顾,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5月30日,高宗武满心失落地飞回汉口,汇报“所事渺茫”。此时,恰好传来了日本近卫内阁改组的消息,卢沟桥事变时主张不扩大事态的宇垣一成出任外相。蒋介石嗅出了一丝“和平”的气息,以行政院副院长张群的名义给宇垣发了贺电,一面令高宗武立即飞港,再次向日本方面传话,告诉他们:中央军尚有百万军火,即不再输入尚足两年之用;即使攻下武汉,内部亦决不会起变化。蒋介石意在向日本显示实力,促使日本主动求和,以争取有利。
蒋介石万万没有想到,高宗武虽然身为外交官,但骨子里却充溢着一股自由知识分子的习气,从来就不是一个甘于奉命行事、听差候遣的角儿,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高宗武两赴香港,并不满足于做蒋介石的传声筒,而是主动寻求与日本打开僵局的办法。自开战以来,高宗武一直认为“蒋先生冷酷,汪先生温暖”,内心里早就服膺于汪精卫了。他向松本重治和西义显透露,汉口有一个以汪精卫为中心的“和平派”,势力正在成长起来。他还与日方人员相约共同参与“和平运动”,以出场秩序的先后,称西义显为太郎,董道宁为次郎,西义显的助手伊藤芳男为三郎,高宗武为四郎,松本重治为五郎。高宗武两次返回汉口,在等候蒋介石召见的日子里,大量时间是在与汪精卫、周佛海密谋实现“和平”的办法。就在蒋介石派高宗武三赴香港的前夕,极度悲观的周佛海急了,劝高宗武不要再通过别人传话了,干脆自己直接上日本去联系。
6月6日,高宗武第三次从汉口飞抵香港。这一次,他完全超出了蒋介石的安排,一切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了。
6月14日,在香港浅水湾饭店,高宗武与西义显坐而论道,提出了一条打开中日僵局的危险思路:推戴汪精卫,使之成为蒋介石与日本之间媾和的媒介。
6月17日,高宗武又与抵达香港的松本重治会谈,将蒋介石口授的两点意见告诉他。松本反问高宗武,那究竟有何善策能打开目前的僵局呢?高宗武向松本重治敞开心扉,以充满幻想的口吻道出了自己的全面设想。他认为:首要之点在于日本撤兵;日本撤兵声明一发表,汪精卫即以下野响应,向全国发出“和平”通电;然后各地的杂牌军,如云南的龙云,广东、四川的将领以及山西的阎锡山等,就会从各方面响应,使汪精卫的“和平运动”演变成全国性的运动。
听了高宗武的高谈阔论,西义显和松本重治都不失时机地鼓动他直接上东京去,一举实现上述规划。6月23日,高宗武离港赴沪,准备渡日。
潜赴日本
1938年7月2日深夜,上海汉密尔顿大厦,松本重治为高宗武送行。松本摘下自己的军帽,戴在高宗武的头上,又把自己的从军记者证章别在高宗武的身上。伪装完毕,两人一同下楼上了一辆插着同盟通讯社旗帜的汽车,在夜色中向着码头方向急驰而去。当汽车开到外白渡桥日军哨兵面前时,松本从车窗中探出脑袋,高叫一声:同盟通讯!哨兵便挥手放行了。就这样,高宗武悄悄地登上了日本“皇后”号客轮,迈出了致命的一步。
7月5日,高宗武在横滨上岸,影佐祯昭迅速将他接到东京。日本人掂得出高宗武的份量,知道他是可以直接向蒋介石说话的人。日本陆相板垣征四郎、参谋本部次长多田骏、海相米内光政、国会议员犬养健、参谋本部中国班班长今井武夫等人分别与高宗武会谈。高宗武很想与日本外相宇垣一成谈谈,可是宇垣与日本军方势不两立,影佐祯昭不予安排。
高宗武仔细听取日本人的意见,发现日本军方丝毫也没有撤兵的打算,而是坚持要求蒋介石下野,看来以蒋介石为中心来打破僵局是彻底无望的。于是,高宗武主动向日本人推出了汪精卫。据战后影佐祯昭供称,当时高宗武是这么说的:“归根结底,日本现在不承认蒋政权,为了造成日中之间的和平,也许必须找蒋介石以外的人。而且不管怎样,除汪精卫之外,就不容易找到别人。汪早已痛感有迅速解决日中问题的必要,称道和平论,而国民政府内部终究不能容纳他的主张。为此,不如从政府外部掀起国民运动,开展和平运动,由此造成蒋听从和平论的时机。”
影佐祯昭与今井武夫也向高宗武表示:不以国民政府为对手的近卫声明不能随便取消,作为一种暂时的解决办法,是要请国民党元老汪精卫出马,最初的爆破任务由汪精卫来完成。如果“和平工作”走上正轨,立刻通过汪精卫的推荐,再改换成以蒋介石为正式谈判对手。
高宗武进而提出,希望以近卫文麿的名义写一封信给汪精卫,保证日本愿意以汪精卫为“和平运动”的中心。近卫认为以一国首相的地位,为时尚早,只允许由板垣征四郎写信说明此意。
高宗武在日本呆了两天,目的已达,便匆匆地经上海返回了香港。这次,高宗武可不敢回汉口复命了,他差人将自己的东渡日记、会谈记录及个人观感送回汉口,交周佛海转呈蒋介石,以试探蒋介石的态度。
人物大事
高宗武的报告明确无误地传递了日本方面要求蒋介石下野、由国民党元老汪精卫出马的信息。周佛海看了一遍,赶忙送呈汪精卫。汪精卫为了向蒋介石施压,又将报告交给了蒋介石。
早在7月9日,蒋介石即得报高宗武去了日本,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说道:“太荒唐了!”他一直以为高宗武几番往返穿梭,都是在按他的部署行事,不曾逾越半步。在蒋介石看来,高宗武是有份量的外交官,此番主动赴日,即失去了姿态,等于求降。果然,几天以后,板垣征四郎公开发表蒋介石必须下野的声明,近卫内阁改组时的一丝“和平”气息顷刻间便化为乌有。7月22日,蒋介石看了高宗武的报告后,盛怒不已,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倭国对我变更态度,强硬威吓者,其果误认为吾内部已动摇乎?其实,与高宗武之荒谬赴倭有关。今观其报告,其误事果不浅也。” 高宗武的报告,其实是借日本人之口劝蒋下野。蒋介石肺都要气炸了,明明是自己派出去的人,却为汪精卫张目,高宗武真是个混帐透顶的书呆子。他叫来陈布雷,将高宗武大骂了一通,下令停发活动经费,宣布断绝一切关系。
而汪精卫却从此知道了日本人希望他出马的信息。凭着日本人撑腰,汪精卫决定撇开蒋介石,单独“跳火坑”了。他指派高宗武、梅思平为全权代表,在上海“重光堂”与日本人进行秘密谈判,排定了从重庆出逃的日程表,最终走上了叛国投敌的道路。
高宗武将汪精卫引上了不归路。令人惊讶的是,就在汪伪政权开场的前夕,还是这个高宗武,联合陶希圣将“汪日密约”公诸报端,揭开了汪精卫叛国投敌的真面目。国民政府取消了对高宗武的汉奸通缉令。高宗武的前后行动充满了矛盾,令人困惑不解。有人认为,汪精卫后来越走越远,超过了高宗武的心理底线,他终于良心发现了。也有人认为,这是蒋介石策反的结果。更有甚者,说高宗武是一个双面间谍,一开始就是蒋介石派他将汪精卫一步步推进火坑的。而经历了一番巨大波折的高宗武,当初的那份狂妄劲头已经消磨殆尽,从此告别政治,远遁美国,对这段历史始终三缄其口,将历史的谜团留给后人去猜测。 高宗武去了美国,化名高其昌,挂国民党政府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厅参事职,在美国长期定居,以炒股为生,一直到1994年去世。
高陶事件
抗战前陶希圣是北大教授、法学院政治系主任。七七事变后,他应邀到庐山参加蒋介石召集的“牯岭茶话会”,之后加入委员长侍从室第五组工作,又被选为国民参议员,从此弃学从政,进入政坛。抗战初期,陶希圣对抗战前途忧心忡忡,甚为悲观,参与了“低调俱乐部”,追随汪精卫的所谓“和平运动”,鞍前马后,出力不少。尤其是1938年12月19日,陶希圣追随汪精卫从昆明飞往安南(今越南)河内机场,铸成大错,在歧途上越走越远。汪精卫在河内发表“艳电”,公开响应日本首相近卫第三次声明,引起全国人民及海外侨胞愤怒声讨。重庆当局随即将汪精卫开除国民党党籍并撤销其一切职务,后又派刺客潜入河内汪精卫住宅行刺,结果误杀曾仲敏。事后,陶希圣在香港为《南华日报》撰写一篇题为《为河内暴乱事件质问重庆之执政者》的社论,声称“自抗战以来,汪先生仍本于一贯之精神与努力,求国家命脉之保存,求民族生机之持续,不断以维护国力为念虑”,“故在无可再战之今日,主和无罪”,继续为汪精卫的投降行径作辩护。后来,尽管陶希圣对日本政府的劝降政策开始有所觉察,不赞同汪精卫以组织“新政府”来与日本谋和的做法,但出于他和汪氏多年的交情(早在1927年他在中央军校武汉分校政治教官任内就与汪精卫一派人士接近,成为具有汪系色彩的学者之一,后在主持由周佛海组织的“艺文研究会”期间,更是经常和汪精卫晤谈,引为知交),在焦虑与彷徨中仍然从香港去了上海,参与汪日谈判。此时,他已在汪逆的卖国投敌活动中陷得很深了,如果再朝前走一步,就将成为民族的千古罪人。
高宗武、陶希圣虽然一时大节有亏,但毕竟不同于周佛海、陈公博之流,正如陶希圣自己所说的那样:“好比喝毒酒。我喝了一口,死了半截,发觉是毒酒,不喝了。汪喝了一口,发觉是毒酒,索性喝下去。”在上海和日本人谈判过程中,高宗武、陶希圣逐步认识到所谓“求和”必将成为投降的事实,日本的狼子野心暴露无遗,最终目的是宰割中国、灭亡中国。他们见到日本方面提出的《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以及《关于日支新关系调整的基本原则》、《关于日支新关系调整的具体原则》、《秘密谅解事项》等八份文件,提出的条件十分苛刻,其侵略中国的要求大大超过以往日方提出的条件:日本要的地域从黑龙江到海南岛;所包括的事物,下至矿业,上至气象,内至河道,外至领海;从东南至西北,一切中国的权益,包括主权、领土、港湾、河流、矿藏、银行、交通、军警、武器……日本都要毫无遗漏地持有或控制。如果签订这样的卖国条约,必将成为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高、陶惊出一身冷汗,力劝汪精卫不要签字,退出和谈,离开上海,或出国隐居,总之绝不继续谈判。
但汪精卫此时已完全受日方控制
汪精卫极力迁就日方,铁了心甘愿充当卖国贼,一心要成为日本扶持下的“新政府”首脑。高、陶对汪精卫已讲不进话,完全无力作任何劝说了,倘若继续跟着汪精卫走下去只能是绝路一条。沮丧与绝望之余,陶希圣想到了以死来寻求解脱,但又不甘愿就这样一死了之。那一时期他给香港家中的每一封家书中都含有大量的沉痛之语,如1939年10月20日的信中说:“我自投到山穷水尽的境地,又不肯作山穷水尽的想头。譬如污泥中的一粒黄沙,自己不想做污泥,却已是污泥中的一分子了。有时一两个好友在一起,谈起我们所处的环境,总觉得只有研究如何的死法:投水呢?触电呢?自戕呢?然而这一粒黄沙还有留恋着不能死的必要。”1939年12月30日汪逆签订卖国密约这天,高宗武和陶希圣都借口生病拒绝参加签字仪式。高、陶的反常态度,引起汪精卫、周佛海等人的疑心。有人密告陶希圣,称李士群、丁默邨的“七十六号”特务机构正在计划刺杀他,然后再开“追悼会”;高宗武也被特务监视,随时有生命危险。1940年1月2日,高宗武去寓所看望陶希圣,两人商定,立即秘密离沪,脱离汪精卫集团。在杜月笙、万墨林的援救下,1月4日他们被悄悄护送上由上海驶往香港的“胡佛号”轮船,翌日顺利抵达香港,终于脱离了虎口,回到抗日阵营中。
1940年1月22日
香港《大公报》发表了高宗武、陶希圣致该报的信,以及他们带出的《日支新关系调整要纲》暨附件全文。同一天重庆、昆明、上海及国内外许多报纸也刊载了这一卖国条约全文。香港《大公报》1月22日的头条新闻为:
高宗武陶希圣携港发表
汪兆铭卖国条件全文
集日阀多年梦想之大成!
极中外历史卖国之罪恶!
从现在卖到将来从物资卖到思想
重庆《大公报》该日的头条新闻为:
高宗武陶希圣在港揭发
汪伪卖国密约
将密摄照片呈送国府
另函交本报港版发表
这次披露无异于东亚政治地震,汪精卫可以说被彻底撕下脸皮送上断头台,他除了和日本人走到底就再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以至于1941年美国参战那天,汪伪政府内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汪先生完了!”
就高宗武个人,国府在1941年就撤销了对高宗武的通缉。抗战结束后,高颇欲回国,一展身手,谁知却遭到众多好友劝阻。原来汉奸审判期间,高宗武的名字出现频率极高,在这个风口浪尖回国,简直和送死无异。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无论是集汉奸言论之大成的《伪廷幽影录》还是金雄白自述性质《汪政权的开场与收场》,高宗武名字的出现频率都高的吓人,甚至超过了周佛海和陈公博等一众汪伪大佬。
最终他听从胡适的建议定居美国开始帮朋友大理基金,结果从1947年开始,高宗武做起了股票投资的买卖。没料想,高宗武投资股票顺风顺水,刚一入市就获得了丰厚利润。
这不单单是他的运气比别人好,更是高宗武辛勤钻研股市的结果。从1942年起,高宗武就开始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对美国的工商业进行细致的研究,更别说高宗武接手后,胡适的3000美元后来很快增值到了5000美元,令胡适大感惊讶与欣喜。不得不说他的确有点炒股的天分
在“高陶事件”发生二十七年后的1967年2月,陶希圣在美国华盛顿与高宗武欣然重逢。两位老人共同缅怀往事,无限感慨
看看哪位是高先生人物评价:
高宗武是大历史中的小人物。早年留学日本,归国不久即从政,受当局赏识,扶摇直上,别有一番心情;然而,处斯乱世,国力未充,内外交迫,受其掣肘,事功有限,后更成为大人物政争中信手调遣的一粒棋子,其命运殊为可叹也。不过,既为小人物,则又有一好处,就是见势不妙,船小好掉头,趋避逃遁,茫如风影,远离人们的视线。人们不打扰他,他更不想打扰人们。即便世道人心一落千丈,言人人殊,也无动于衷,一副倦鸟归山、英雄末路的样子。高宗武就是这样一个人:三十岁之前,红极一时;之后,则躲得远远的,若复隔世,悄无声息活到了九十岁。
而在tno这个小人物不得不背负起华夏兴亡的职责,带着一个战败的国家流血奋斗十载,或许他自己也想不到这个奋斗数十载要换的不止是华夏的自由,每每谈论tno东亚的时候人们不自觉的都会把目光放到赛丽斯和霓虹身上,为什么?因为我们总是觉得东亚就这两个国家有资格决定未来,这点其实有些不好,如果说旭日的帝国是他们疯狂和奴役的王座,那么战胜他们后的赛丽斯又会如何?一头魔龙和烤干大地旭日并无区别。
衍生出去就和现在一些动漫看抗美援朝一样,把一场国际主义的援助变成了单纯黑帮打架 ,我希望我们可以这样想,大东亚战争不单单是为了赛丽斯的自由,还有千千万万在旭日奴役下百姓的自由,泰国、印尼还有钢丝从来都玩不到朝鲜,赛丽斯只是出力最多的哪一方,我们骄傲的应该是赛丽斯站在正义这一方,而不是战争结束后赛丽斯会成为东亚一哥,不然这场战争最后只会变成两个东亚的霸主争夺王位的虚无战争,赛丽斯不是为了变成一个大号的霓虹,不然我觉得这场战争无论输赢旭日都是赢家
钢铁雄心TNO同人 人物介绍 德国 末路元帅 费迪南德舍尔纳
温馨提示:本文章纯属虚构,与时政无关,本人没有玩过TNO,只是根据自己的想法进行的二设
上篇:
费迪南德•舍尔纳
党派:NSDAP-正统派
意识形态:极端民族主义
科普时间:费迪南德·舍尔纳(Ferdinand Schorner,1892年6月12日——1973年7月2日),出生于慕尼黑,德国陆军元帅(1945.4.27)。
TNO:著名的衣冠禽兽,全民公敌,第三代元首,勃艮第间谍,戈林背后的操控者,对鸡农有性幻想的雅利安超人——费迪南德舍尔纳!
舍尔纳本人简介:MAGA带统领,莫斯科大公,勃艮第间谍
本世界线《RSRS》:
德意志飙车王:在前传中有提到,布哈林在苏德战端开始后,就遭到德国人的严重打击,兵败如山倒,而舍尔纳正是趁着这个机会,对苏联人进行了毁灭性的追击,从乌克兰追到中亚,长途奔袭,只用了一个月,人送外号:“野马”(脱缰的野马)。
火箭升职:舍尔纳的潘泽速度很快,这是德意志人尽皆知的事实,而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升职速度也跟他的潘泽速度一样快,在参加苏德战场前,他只是一个少将(在波兰战场的良好表现争取来的),当他突破到西俄罗斯时,他已经是大将了,当他把苏联人赶到亚洲时,大家都知道,他的元帅权杖,已经在等待他归家了。
沙漠之鹰:如果说隆美尔是因为用兵狡诈,变幻莫测,而被称为“沙漠之狐”的话,舍尔纳则是由于他对战机的把握炉火纯青,指哪打哪,比东风导弹还要准确(夸张说法),被冠上了一把枪的名字,“沙漠之鹰”。
注:在前传中,指挥北非作战的从隆美尔变成了曼施坦因和舍尔纳。舍尔纳很喜欢冲在前线,也的确战功赫赫。
没有替身的我该怎么办:在TNO中,舍尔纳是站在戈林背后,操控着国家机器向疯狂的战争进发,而在本世界线,戈林早在1942年就因为卷入一次炸弹袭击,“被自杀”了。而且这次他面对的对手可不好对付,本不应出现在TNO的赫斯,本应该被暗杀的戈培尔,日耳曼尼亚防务长官莫德尔,德意志的绅士斯派达尔,曾经的长官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都是他的“政敌”。并且由于海德里希在1942年替戈培尔去死了,本应五等分的德意志,可能只会被撕裂成两块(日耳曼尼亚方面是平衡者),而且很有可能和谈。这对舍尔纳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让他的夺权变得非常艰难。
衣冠禽兽居然也会有人喜欢:在德国内战结束后,如果是赫斯方胜利,舍尔纳会被打发去莫斯科总督区当司令官,不过虽说是“打发”,但是毕竟新元首还是很给面子的请他过去,并且屡屡向他示好,给他国防军的兵权,这个官,可不是个空壳子啊。
小丑竟是我自己:舍尔纳身上最大的谜团,就是“勃艮第间谍”这个身份了,但是他作为间谍,居然连日耳曼尼亚的门都进不去,只能在莫斯科吃冰,并且在赫斯线中,1965年左右鸡农就会死,合着这个间谍安插了有什么用呢?(小丑竟是我自己)
(舍尔纳,你主子没了!)
不怀好意的副手:在舍尔纳被任命为莫斯科总督区司令官后,他的身边会被安插一个“助手”,而这个人,舍尔纳也不陌生,他正是原马达加斯加总督区总督——埃米尔莫里斯,但是莫里斯的行事风格比较奇怪,而且和赫斯时常保持联络,对舍尔纳的态度也比较疏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君侧(他是被清的一方):在赫斯统一后,舍尔纳会和TNO一样,带着军国狂热的心理看待新生的“大日耳曼国”,而赫斯也没有让他失望,不出意外的话,赫斯会在1964年吞并低地,然后会向因为内战而脱离统治的一些领土宣战(赫斯不会卡瑞士),在1968年,战争会基本停息,让舍尔纳万万没想到的是,下一个目标,居然是他自己……
末路(赫斯线对莫斯科总督区的事件):
赫斯终于腾出手来了,在5年无休止的战争后,他可以停下来了,他可以不用再看着沙盘和伤亡报表伤脑筋了,帝国在动荡中,最终寻觅到了一丝和平。
不,其实还没有,还有最后一个人,一个不稳定的炸弹——舍尔纳,这位帝国元勋,可真是令人头疼呢,他那膨胀的野心,随时都有可能引爆,从而毁灭帝国。
这可怎么办呢?这个问题一日不解决,帝国就一日不得安宁,赫斯确实找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是25年前阿道夫教他的,可以试一试……
“鲁道夫赫斯遭到刺杀!”“莫斯科总督区发生叛乱!”,在德意志的战争车轮停下来后的第二天,帝国的报纸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报道。
在1968年的某日,帝国元帅,“沙漠之鹰”,费迪南德•舍尔纳走完了他人生最后一段路,时年76岁。
据了解,他是自杀的,还留下了遗书,在上面他承认了自己对赫斯的暗杀罪行,而且还对某位鸡农表达了自己的忠心。
帝国终将走向统一,而统一的德国,可不容小觑,德意志的人民相信,在赫斯元首的领导下,帝国会重现20年前的荣光,并且再次对东方的大片领土,发起冲击。
你们最期待的性幻想壬来啦!不过明天就要开学了(悲),可能要停更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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