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 完结
开篇废话的我又来了( ͡° ͜ʖ ͡°)✧
『话说这专栏封面手机版设置不了了是什么情况???』
嗯怎么说呢,这篇文我其实今年年初就码出来了,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就一直没发~
这篇应该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写一丢丢rou吧,虽然说也比较清水就是了~『要是没过审我就只能删了呜呜(*꒦ິ⌓꒦ີ)』
但是对于我这种不好意思写rou的小朋友来说还是太艰难了『捂脸~』
每段开头就不空格了,如果有错别字的话请见谅哈√
最后!高举飒卷大旗!!!飒卷王道!!!
( ͡° ͜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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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完结)
飒&卷
我要你除我之外,再也不能偏执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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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的好吗?”飒缓缓拉开落地窗深灰色的厚重窗帘,转过身,站在床的一侧轻轻出声。
还带着些许冷意的阳光映在他勾起的唇角弧度上,他稍稍弯下腰,一手解着围裙,一手半撩开被子,温柔的抚摸着卷蓬松的发顶。
“我为你做了早餐,起来尝尝。”
“哈哈,好啊。”卷坐起身,捉住飒的手抬头望向他,亮晶晶的眸子里干净甜腻到致人失神。
“今天也要乖乖待在家里哦,等我忙完工作会尽快赶回来的。”
卷小心翼翼的帮飒整理好衣领,抬眸的瞬间便被紧紧抱住了。
“好啊,那等你回来之后,我们就一起看那部超可怕的哥斯拉2好不好?”
“嗯,”飒宠溺的一笑,偏过头在卷的耳畔轻呵出声:“等我。”
于是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他便轻车熟路的顺势吻上了卷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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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是在走神吗?”警员严谨规矩的态度实在是让人看不出他还只是个实习生。
“啊,抱歉.......”
手中纸杯里的热水已经被捂的冰凉,他却连一口都没动。
“您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嗯......”他有些窘迫的笑了笑。
对方持续被动的回答让警员开始有些不耐烦,他皱着眉摇了摇头,抬手翻开了桌面上的一沓文件。
“我们接到周遭居民的数次上报,说是有人在家私自进行了监禁行为,”警员顿了顿,稍稍偏起头神情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又继续道:“所以如果您真的是被人为恶意限制住人身自由的话,请麻烦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如实的告诉我。”
桌子对面的人儿轻轻垂着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好像并没有听到警员的话。
“这位先生,请您配合我的......”
“没有什么监禁,”他猛的打断了警员,依旧是柔柔慢慢的嗓音,却有着不容辩驳的意味:“我们就只是,单纯的同居了而已。”
警员没在说话,只是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等着他继续开口往下说。
又沉默了片刻,他终于是抬起了头,好看眉眼里的温柔都快要满溢出来。
“我很爱他。”
明明应该是相当爱慕的眼神,但不知怎的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固执僵硬,就好像是被人为构造出来的一样。
一片灰白到褪色的死寂。
“那你身上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警员一拍桌子,一开始的恭恭敬敬终于是绷不住了:“你为什么要为施暴者辩解!”
“没啊。”没有半点杂质的眸子里,简单纯粹到似乎随随便便就可以轻易摧毁。
“他对我很好。”
“都是没有的事。”
“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
“别人说的话也不一定就是事实啊。”
“您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
“希望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您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抱歉,我该回去了。”
“我,还要回家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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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在饭点刚过的时候,飒终于是回来了。
“晚餐吃什么?”卷第一时间冲了过去,半倚在门框上,冲他小孩子气般耍酷的笑着。
可飒却始终垂着眸子,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你,怎么了吗?”卷随着飒走近沙发,然后温温顺顺的坐在了他的身侧:“是不是出了什么......”
“你今天,有好好听我的话吗?”飒终于是看向了他,眸子里出乎意料的冷冽意味惹的卷下意识间便猛的僵住了。
“乖,说说看今天出去干了什么?”
飒突然勾起的一抹淡淡微笑,成功的让卷误认为危机已经解除,于是他没多想的便也回给飒一个笑容,随后脱口而出道:“是之前的那个警察,他又上门来找我了,所以我就被他带去警局问了些问题,不过我还是什么都......”
突然,身侧清脆的,刻意压制着力气的撕扯声让卷瞬间便闭了嘴。
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于是缓缓的偏过头断断续续的望向了飒。
卷的视线,从飒充斥着阴霾的墨色眸子间,小心翼翼的滑向了他骨节分明的指尖,一截黑色的胶带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极其刺眼。
于是,当视线凝固的时候,在慌乱躲闪的欲言又止之间,他便被他用胶带相当熟练的,封了口。
“是不是因为上次没堵住你的声音,所以才又被他们察觉的?”飒用力将试图反抗的卷强压在了沙发上,接着又顺手从茶几下翻出一卷绳子,没几下便将卷的双手紧紧捆在了一起。
“那么,我来给你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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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意识再次恢复正常的时候,卷已经被他抱着在浴缸里泡了1个多小时,身上深深浅浅的痛感仍然在不停的叫嚣着。
坐在身后的人松开了紧紧环在他腰上的胳膊,开始轻轻浅浅的玩弄着他被雾气浸湿的发尾。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飒靠在卷裸露的肩侧,许久才轻声开口。
“对不起,生气的时候我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细细摩挲着他的颈项,见身前的人半天没有回应,飒便稍稍垂着眸子没原由的失神起来。
半晌,他突然一偏头,接着便毫无预兆的用力咬住了卷的右侧脖子。
“啊疼......”卷抬手想推开他,不料却在瞬间就被飒反手掐紧了手腕,接着便牢牢的困在了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手腕上暗红的勒痕在飒进一步的压迫下,那种配合着血液脉动,从而不停颤抖的阵痛已经开始逐步扩散,带着些许血丝淤青的唇角也已经红肿不堪,而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甚至连同周围的皮肤都几乎一并没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有几丝粘稠的液体划过锁骨的时候,他终于是放开了他。
暖湿的雾气里隐隐约约混合着丝丝缕缕的腥味,竟然出乎意料的让人嗅出了几分难以形容的清爽气息。
“好玩吗?”
卷甩了甩已经失去了知觉的手腕,稍稍撇过头,接着便猛的按住了飒还没来得及离开自己身侧的脑袋。
这一次,飒并没有挣扎,只是那样安安静静的继续埋首于卷发僵的颈间。
他同样柔软好摸的发丝与自己的指间紧紧纠缠着,猝不及防间,新鲜伤口处突然传来的温软触感瞬间便让卷的呼吸失控般的狠狠一颤。
异样的软腻气息几乎是在片刻间就遍布淹没了卷的所有感官。
“松开。”
许久的沉默后,卷终于是咬着牙开了口,气息略有不稳,但却依旧听不出半点情绪。
是了,他放弃了抵抗的安静,与他冰冷却疯狂的束缚,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捉摸不透,令人窒息。
无法挽回却又相互协调到诡异的处境,直至最终习惯后的熟视无睹,永无止境的纠缠不休。
“还不错。”尽管看不见表情,但卷却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在飒的笑意里,那一丝一缕交织重叠的沉溺。
“我是不会出卖你的,你明明从一开始就相当清楚。”
“嗯,我知道。”飒从卷的束缚里挣脱开来,半强迫的将他微凉的指尖慢慢握在了自己的掌心。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卷少见的勾唇冷冷一笑。
他稍稍顿了顿,接着便在飒的怀里缓缓转过身,半支起身子干净利落的顺势跨坐在了飒的大腿上,一如往常弯弯亮亮的漂亮眉眼里,此刻却被濒临崩溃的无尽深渊完全占据。
当干净与污秽做到相辅相成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就都会变成一团乱麻,悲哀的无一幸免。
他摆手挣脱了飒,接着下一秒便准确无误的将双手覆上了飒的脖颈。
逐渐收紧的发白指节,一步一步对呼吸施加着的压迫,飒的唇角噙着淡漠的笑意,缓缓仰了头,有着完美弧度的下颚开始渐渐泛红。
“折磨我就这么有意思吗。”卷失神的嗤笑着,半晌才稍稍抬起头与飒浅浅淡淡的对视着。
可惜,那种不合时宜却又令人无法抵抗的暧昧味道,终究,还是让卷在短暂的恍惚愣怔间,脱力的松开了手。
他对于他,那种不知何时就已经深深刻在了心尖的无力感,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都已经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的过往,忘记了自己的渴求,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
“对不起......”
“我知道。”
浴室里的雾气渐渐有些淡去,浸泡至发白的指腹,无论触摸到什么都有着难以忍受的粗糙感。
“饿了吧,”飒一手揉着发痛的脖颈,一手继续摩挲着卷已经变得湿哒哒的发顶:“我给你做饭。”
“......好。”
飒淡淡的笑了笑,接着稳稳的扶住卷的后脑勺,又一次俯身上前狠狠的咬住了卷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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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有人在家吗?”逐渐加重的急促敲门声,门外的人似乎相当焦急。
“你是?”飒套着浴袍开了门,胸口的衣襟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那样随意的半散着。
“壳警员!”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蹭了过来,躲在飒的背后,只小心翼翼的露出了一只眼睛向外张望着。
“有什么事吗?”飒客气的笑笑,唇角的僵硬却也毫不掩饰。
警员愣了愣,随即还是定了神道:“大概2个小时前有居民上报,说是听到这间屋子里传出了疑似虐待行为的声响。”
警员仰了仰头:“我可以进去检查一下吗?”
“2个小时前?”飒抬起手托着下巴,细细回忆了好久,然后便转过身看向了身后的卷:“那个时候,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一如既往的宠溺笑靥,就好像刚刚还夹杂着腥红的东西就真的,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明明,那内外交杂的痛楚还足以令人颤栗不休,心脏骤停。
卷应该有着那样发愣的片刻,但是这一切的一切,终究都还是被这份在一天天的累积里逐渐扭曲,急剧病态的感情牢牢束缚着,永远永远,都无法逃离。
既然是命中注定的东西,那么,认命不好吗。
“没有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卷还盈着水汽的眸子里一片坦然的透明。
“我饿了,飒。”
卷软着嗓子扯了扯飒的衣角:“快给我做饭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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