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 心歧
✘精神病人许墨x心理医生“我”
✘本文某处文风略黑暗，雷者勿点
✘女主单箭头许墨，许墨由一开始对女主病态的占有欲逐渐变为爱，前黑后甜。
✘一发完，全文大概1w＋
01
许墨是我大学毕业接触到的第一个病人，他比其他病人看起来温柔多了，平常也会在阳光下看着书，如果不是一身病号服，他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
“小许，这是新来的心理医生，以后负责照顾你。”
院长向许墨介绍着我，说完还不忘把门关上，给我和他一点相处的空间。
“你好，我叫许墨。”
我还记着刚见面时他笑的像四月的春风，暖暖的，拂过人心。
我愣在原地，似乎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温柔且有风度的男人，呆呆地自我介绍了一番，许墨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说:
“医生，以后请多多指教。”
我突然觉得有一首诗很适合他——
《人间四月天》
02
听说，他是因为爱人死了以后精神失常了。
可我平常根本看不出他与普通人有什么不同，或者说，他伪装的很好。
“许先生，您多大了？”
“我比你大七岁。”
许墨合上手中的书本，当时正是黄昏，阳光零零散散的透过窗户洒在许墨的完美的下颚线上，看起来十分温和。
不得不说，许墨真是个令人着迷的男人。
外貌也好，性格也好，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二十四岁的我，此刻情窦初开应该不算太晚吧。
03
“以后叫我许墨就好。”
“好的许....许墨。”
他不知道从哪儿抓住了一只彩色的蝴蝶，蝴蝶被他关在笼子里，奄奄一息，翅膀也折了一半，看起来狼狈极了。
不知为什么，我看见那个可怜的蝴蝶，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像是，看见了未来的自己。
“医生，你觉得它可怜吗？”
“我....”
我一时语塞，不明白许墨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他叹了口气，把笼子放在了窗户边，轻轻地说道:“我看见它的时候，它已经奄奄一息了，如果我现在把它放出去，它还是会死。所以，医生应该不介意我把它关起来吧。”
他还是那么温柔，只是看我的眼神似乎是变了。
那天的我不懂许墨的意思，只是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04
从那以后，许墨似乎是变了个人。如果之前的他是四月的暖阳，那现在的他就是深秋的寒风。
我似乎再也找不到他身上曾经的那抹温柔了。
大概持续了几个月，某日夜晚，我去送药，却发现许墨房间的门微微敞开，里面除了风吹过窗帘的呼呼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许墨？我可以进来吗？”
我轻声问道，心里十分担忧许墨，我的心牵挂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些天异常反常的他让我忍不住心疼。
听院长说，他大概是又想起来了之前那些事，他大概是想起来了那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女孩。
能被许墨深爱的女孩，一定很幸福吧...
我咬咬牙，还是推开了房门，除了衣衫不整地许墨，还有鲜艳的红色映入我的眼帘，那是....血....
05
“小姑娘....别离开我....小姑娘！小姑娘！”
许墨看见我的那一刻，几乎是爬过来的，那时的他哪儿还有什么风度可言，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让人心疼的疯子。
他的胳膊上到处都是伤口，地板上还有一把水果刀，那是我今天给他削苹果时不小心落在那里的。
我从未见过许墨失态的样子，他抱住我的小腿，眼泪与血隔着布料粘在我的腿上，黏黏的。
我颤了颤身子，他大概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小姑娘，我的心像是被人揪了一下，我心疼眼前的男人。
“许墨！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的小姑娘！起来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我低下身子，把药放在一旁，准备去扶许墨，但是瘦小的我又怎能去让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站稳。
“扑通”一声，我倒在了他的身上，旁边的药瓶也被打翻，白色的药片随意地散落在各个角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墨就把我压在了身下。
“别离开我了....”
他像疯了一样亲吻我的脸，我的唇，我的锁骨。
“许墨！你的伤！”
那一瞬间，我没有管许墨接下来要对我做些什么，甚至还有些期待他会与我发生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担心他的伤口。
“不要紧....小姑娘....你终于回来了...”
许墨紧紧地抱住了我，借着月光，我看见了他有些发白的嘴唇，还有消瘦的脸颊。看来这几天，他没有好好吃饭啊....
“许墨...”
我想，也许真正疯狂的是我，哪怕许墨把我当成一个替代品我也乐意，因为我爱他，我主动覆上了他的唇，磕磕绊绊的吻示意着女孩的吻技并不好。很快，许墨反客为主，手撕开了我的衣服。
那一晚，我们理智全无，做了许多荒谬的事情。
也正是那一晚，我逐渐进入地狱....
06
刺眼的阳光让我睁开了眼睛，打翻的药瓶，带血的衣物和我身下的白浊证明了昨天我和许墨都做了些什么。
看来这并不是一场梦。
我有一些窃喜，同时有一些苦涩，看着身旁熟睡的许墨，我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手臂上的伤口早就结了痂，我松了一口气，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我想我应该也是个疯子吧。
明明他爱的人不是我，明明他还忘不掉他的小姑娘，可我却心甘情愿的去讨好他，去爱他。
我曾经以为或许我的一片真心能打动许墨。
但是那只是我以为。
07
许墨醒了，眼神阴冷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早啊...许墨...”
“.....”
许墨没有理我，仿佛我不存在一样，自顾自地走进了浴室，去洗了个热水澡。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啦”声，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许墨的伤口不能碰水。
“等一下！许墨你....”
还没等我说完，许墨就从浴室出来了，他的身上一点水也没有，好像刚才听到的水声只是我的错觉。
“医生....”
许墨的喉结滚动了两圈，他的声音带着男人刚睡醒那种特有的磁性。
“医生陪我一起洗吧。”
“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墨已经把我抱了起来，丢进了刚放好水的浴缸里。低温的水让我丝毫感受不到泡澡的快乐，我只想从那里出来。
“许墨....凉....”
“不凉，我们一起洗。”
08
冰凉的水和昨天欢愉过的疼痛让我的身体有一些不适。
许墨却在我身边自顾自地洗起了澡，他身上男性沐浴露的味道让我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我的意识因为疼痛逐渐模糊。
“许....墨....”
我发出了比蚊子大一点的声音，许墨还是看见我了，只不过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他并没有管我。
他想折磨我。
这个时候，许墨擦拭着身子，缓缓向我走来。
“医生似乎很疼啊。”
“怎么办，我有点心疼医生了。”
“医生你觉得我值得被爱吗。”
“值得....”
“那医生，你爱我吗？”
“我爱你许墨...我爱你...”
终究抵不过疼痛，我强撑着意识回答完这两个问题就昏了过去，许墨轻轻地把我从浴缸里抱了起来，然后用浴巾擦试着我的身子。
“可我不爱你。”
09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是在浴缸里了。
而是在一个单调的黑白色的房子里。
许墨就那样坐在我的身边，手里拿着那本他在精神病院里还没读完的《疯癫与文明》。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着说:
“医生昨晚睡得好吗？”
“许墨....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了啊？”
“从那里出来，岂不是很容易。”
许墨不屑地看着我，似乎是对我这个问题感到鄙夷。我下意识地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铁链拴住了。
“这是哪儿？你干的？”
我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指着铁链，身体有些发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生气。
“医生，这里是我的家。”
“所以，当然是我干的。”
“难道...医生还想让别的男人这么对你吗？”
许墨轻轻地用手拂过我的发丝，眼里是说不明白的兴奋，就像是猎手看见猎物那样。
“许墨...放我回去吧...院长会怀疑的。”
我的声音也忍不住颤抖，从那一刻起，我害怕许墨，之前的爱早就抛诸脑后，我只想离开他。
“可是医生，他知不知道也无所谓。”
“因为他已经死了。”
我的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许墨...我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的第一次不需要你负责了...求求你了...”
我的眼泪忍不住落下，声音有一些沙哑，在许墨听来，倒像是野猫挠心的意味。
不过，他的眼神立刻变得阴冷和狠厉，用手掰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医生，那天是你让我把蝴蝶关起来的。”
“你就是我的蝴蝶。”
他恶趣味地舔了舔我的耳垂，然后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
“许墨...不....”
“医生，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010
那一晚我根本记不清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只知道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只猛兽一样，似乎看见我疼痛的样子，他很开心。
“许墨....你是不是把我当成替代品了...”
我木讷地说出这句话，许墨轻笑一声，凑近我的耳边，说道:“医生就是医生啊。”
“那你为什么...不能尝试着去爱我呢...”
我能感受到，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许墨愣了一下，随后他开始比之前更用力地撞击，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在昏迷之前我隐隐约约听见他说:
“你不是她。”
.....
这种黑暗的日子大概过了三个月，每次许墨都会把属于他的东西留在我的身体里，并且不让我清理出去。
但每次做完他都会轻轻地为我擦试着身子。
这几天干呕的频率越来越高，我的那位亲戚也好久没来了。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怀孕了。
许墨也不傻，他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像是扔垃圾一样扔给我一盒药。
“吃了它。”
不容拒绝的语气让我的心彻底死了，我倔强地转过头，背对着他。
“孩子是无辜的，你放我走，我自己养。”
这句话是我来了许墨家这么久说过最有勇气的一句话，我能听见许墨走到了床边，然后把我手腕上的锁链解开了，我以为我要解脱了，却没想到他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欺压在床的角落。
“为什么医生总是想走呢....这是你逼我的....”
他用空余出的一只手拿出大衣口袋里早就为我准备好的针管，我下意识地挣扎着，尖叫着，却还是任由针管里的液体进入到我的皮肤。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许墨给我打了麻药。
011
我做了个梦。
我梦见了许墨还有他最爱的那个女孩。
女孩是得了抑郁症自杀的，自杀的手段很普通，割腕。
那是我第二次看见许墨疯了的样子，一次是在那个荒唐的夜晚，一次是在梦里，这两次都是因她而疯。
从那以后，许墨对血腥味很敏感，在女孩的祭日里他都会疯上一整天，用刀不断地割着自己的手臂，血淋淋的。
“小姑娘...你应该很疼吧...”
我的心突然被揪了一下，我还是心疼他，我想给予他温暖，尽管他不需要。
....
012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刺眼的灯光让我眯了眯眼睛。
我被绑在了一张床上。
旁边的许墨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把美工刀，灯光显得他十分冷峻，他的眸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阴冷。
这才是真正的他。
“医生终于醒了。”
“孩子我留下来了。”
听到这句话，我松了一口气，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道了个谢。
“....谢谢”
“医生你知道吗？那个地方实在是太恶心了，院长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怪物，可我根本不需要他来怜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他的眼神很让我厌恶，所以我找人把他杀了，并且带你逃了出来，你放心，他们不会发现的。”
这些事情仿佛与他无关一样，他以那种平淡的语气说了出来，我却是浑身冷汗。
“医生，你也觉得我很可笑吗？”
“不....不.....”
“那为什么....你也要离开我呢？”
许墨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委屈与无辜，就像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
只是，抛去他眼里的阴翳。
美工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他轻轻地把刀刃放在我的锁骨上。
“嘶——”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锁骨上却传来了一阵温热，是许墨将手指放在刚被划出血的伤口上。
“医生，很疼吗？”
许墨失神地问着我，舌头舔舐着手指上的血液，鲜红的颜色和冷白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此刻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
我的心中只有恐惧。
我，害怕许墨。
“疼....”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他却怜爱地摸着我的头，接下来的话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相信。
“医生我有点爱你了...怎么办....”
013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吃堕胎药...”
许墨似乎是被我气笑了，他把那盒药放在我的身边，是孕妇需要补充能量的“维生素C片”。
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就这么怕我？”
“....”
我沉默许久，他叹了一口气，用创口贴把我锁骨上的伤口覆盖住，但他仍不打算给我松绑，似乎是怕我想逃跑吧。
“医生你好好休息，我去做饭。”
“许墨我害怕你。”
我学着他平静的语气说出来这句话，他背对着我愣了一下，我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我爱你，心疼你，从一开始就是，我想去试着让你走出那段阴暗的日子，但是我发现....我好像失败了。”
我有些懊恼，然后扯出了一个微笑。
“好了，你去做饭吧，我饿了。”
“....好”
014
从那天开始，许墨对我的态度变了许多，我们认识了也有一年多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七八个月了。
但是，我们谁都没有提出要进一步发展。
毕竟恋人之间该做的和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我和他，也只是差了一个名分。
“许墨啊，他又在踢我了。”
我摸了摸肚子，旁边的许墨笑了笑，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
“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
一想到这个小家伙快要来到人间的场景我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也是因为在许墨身边待久了，我已经习惯了被他锁在身边的生活了。
“医生，如果小家伙出生了以后，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我不能让小家伙没有爸爸。”
“那...如果你没有这个孩子呢？你还会离开我吗？”
“不会。”
我回答的很坚决，我看见他微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逐渐化成满满的笑意。
“找个时间，我们结婚吧。”
“啊？”
“我说，等孩子出生以后，我补给你一个婚礼。”
我没想到许墨会这么说，我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孕期的女人大概是情绪波动比较大，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夫人为什么要哭。”
“没...没什么...”
我只是太开心了啊....
他终于肯回头看我一眼了。
他终于肯忘掉他的心结了。
015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我的预产期了。
我和许墨来到了医院，我有些紧张地抓住了许墨的衣袖。
“墨墨啊，我紧张。”
“别紧张，夫人和小家伙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许墨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亲了亲我的额头，可我明显感受到，他的手也在抖，他似乎比我更紧张。
“嘶——”
我突然倒吸一口气，肚子一阵绞痛。
“怎么了？是小家伙要出来了吗？”
“好像是。”
我捂住肚子，嘴唇发白，一瞬间，额头沁满汗水，一旁的许墨把我横抱起来，去叫医生。
在被推进手术室之前，我看见了许墨不舍的眼神，我知道，他在担心我。
016
讲真的，这十多个小时是我人生中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力气也用完了，血不断地涌出，我好像听见医生焦急地说:
“病人难产了！快去找家属！”
长廊外的许墨失神地坐在医院的长廊上，见到医生走出来，他急忙去问我的情况。
“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许墨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么狗血的只有电视剧才会出现的一幕，居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声音有点抖:
“大人。”
017
我做了个噩梦，我梦见我和许墨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来这世上看一眼就离开了。
不，这不是真的。
画面一转，我看见了倒在血泊里的小男孩，汽车里已经没了生息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不断下大的雨。
我走上前，却发现，那个男孩，是许墨。
小许墨手里还抱着一块画板，上面是素描画，依稀能辨认出来，他画了三个人。
爸爸妈妈还有他....
一瞬间，我分不清落在我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原来许墨从小的时候就经历了这么多，可我为什么连个孩子都给不了他呢...
许墨，以后，我可以去守护你吗？
....
“等一下！病人情况好转！”
主治医生的语气带着一些喜悦，他和那些助手们争分夺秒地救着我的命，还救着我的孩子的命。
终于，一声婴儿啼哭唤回了许墨的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术室。
明明一个小时前医生还在说着孩子保不住了。
“恭喜你，是个男孩。”
018
我昏迷了大概有两天，嘴唇因为缺血而发白，许墨这两天寸步不离的待在我的身旁，时而摸摸我消瘦的脸，时而亲亲我的额头和嘴唇。
“墨墨...”
我喊着他的名字醒了过来，却发现我的身旁空无一人。
一瞬间，所有的不安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墨墨？”
“许墨？”
我又试探性地喊了两声，许墨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果篮。他看见我醒了，大步走了过来，把手中的果篮放在一旁，紧紧地抱住我。
“夫人...你终于醒了。”
“孩子呢？”
“放心，他很健康，是个小男孩。”
“我想见见他。”
“好，等你出院了，你想看多长时间就看多长时间。”
019
后来啊，我出院了，他和我去领了结婚证，还补给我了一个婚礼。婚礼上来的人并不多，只有我的父母和他的朋友。
虽然不是很热闹，但是许墨给了我一个名分。
从那天起，我就是他的许太太。
多年以后我问他:
“墨墨，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对我啊...”
“因为你很像她。”
“哦...”
我有些闷闷不乐，用力戳了戳手里的冰淇淋，他笑了笑，用拇指拂去我嘴边的冰淇淋渍。
“可是后来我发现，她是她，你是你。”
“你可是我最爱的许夫人啊...”
“切，嘴贫。”
我嘴上那么说着，嘴角却已经上扬。
“夫人，抱抱。”
“好～”
我扑在了许墨怀里，卧室里的小小墨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切，扑到了我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对我说道:
“妈妈我也要抱抱～”
“好～”
我左边抱着大许墨，右边搂着小许墨，那一刻我真的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许墨终究还是在迷途上找到了正确的路。
他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尽管之前的我们做过许多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那又怎样，我是许夫人，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
020
许墨的病早就治好了。
他说那是因为他有一剂良药。
他说，那剂药是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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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歧 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