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荣耀续写
第一章:又是秋风起
大历三年,珍珠走后的三年
已经成为唐朝第八代皇帝的代宗李俶,此时刚刚下朝,正在回紫宸殿的路上。
“爹”一个稚气的声音叫道,“嗯,适儿,适儿又在这等爹爹下朝了呀”李俶笑道,“对呀,今日风大,适儿顺便给爹带了一件披风”那个稚气的声音也笑道,他就是当今太子,未来的德宗皇帝李适,今年刚满十岁。
“哦,那爹爹谢谢适儿了!”李俶笑道,“爹,谢什么?这都是适儿应该做的”李适笑着说,“其实适儿也没必要天天在大明宫外等爹爹下朝的”李俶说,“适儿怕爹爹孤独,所以爹每天上朝下朝适儿一定要跟在爹身边”李适天真的笑道,“唉,适儿真是长大了,爹呀,真是欣慰呀”李俶说,“爹,爹还在想母妃吗?”李适问,“是呀,爹对不起你娘,你娘怀着你时,爹不能在身旁,是爹没有用,护不了你娘一世周全,让你和悦儿那么小就没有母亲的疼爱,是爹沒用啊”李俶含着泪说,“爹,不要伤心了,娘不在爹身边,爹还有适儿,还有妹妹呀”李适说,“嗯。适儿,今日陪爹出宫走走吧”“嗯”
大唐荣耀续写 佳人归 下
翌日,李俶早朝之后,交代给了李泌一些政事,如今大事已定,政通人和,朝中没有要紧的事,李泌也没有阻拦。
此外李俶命内飞龙使统领严明留在宫里照顾两位小殿下的安全,然后便带了几个精进的侍卫南下了。
昨日下午还派人立刻去通知此前去吴兴的风生衣,命他不要惊扰到珍珠,务必要暗中照顾好珍珠和母亲的安全。
李俶这架势哪是什么微服私访,快马加鞭不说,中途连客栈都不歇日夜赶路,马都累坏了好几匹,只盼能快点看见自己的娘子。
几日后终于到达了吴兴,风生衣派了侍卫一早候着陛下,告诉他了一些娘娘和太妃的近况。
李俶先是去给母亲请安。
“俶儿,今日见到你为娘真是十分欣慰,为娘知道你是为珍珠而来,只是珍珠并不同娘住在一处,她每日晨昏来这侍奉,可一直不肯告诉娘她住在何处,也不愿回长安。这几日长安来人,她便没有再来。”
“母亲,是俶儿不孝,现在才来寻母亲,母亲不必担忧,此前我已派人关照珍珠,知她在何处,俶儿这次前来就是要接你们回去,母亲也好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享受天伦之乐。”
“俶儿——”
“母亲不必多说,母亲年岁大了,没有人侍奉在侧怎么能行。俶儿这就去找珍珠回来。”说罢李俶朝韦妃行了礼,而后换了一身便装同一个侍卫出了门。
刚入冬月,吴兴也渐入寒天,不似腊月里刺骨的湿冷,亦不似秋日里的微凉。微雨过后,太湖边的草木冰雕玉砌,冰挂高悬,雾气缭绕,片片冰花飘散于落叶当中。
“似雪非雪,终不是雪。湖光盛景,终非昨日。”沈珍珠站在太湖边,看着看着清晨的湖景,往来太湖熙熙攘攘的行人,湖上还有正在打渔的几个老翁,不禁感慨。
“云晴鸥更舞,风逆雁无行。不知长安可下雪了?冬郎还有我的孩儿们可都还安好?”
“娘娘既念着他们,怎不自己去看看?说不定他们也正思之念之梦之盼之啊!”
沈珍珠闻言忙的转身,见一公子,身著冰蓝色圆领袍白色滚边,以羊脂玉绾髻束发,腰间系着一已褪色的香囊,负手而立,眉间带笑,眼里却噙着泪水。是他,沈珍珠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朝思暮想的夫君,此刻就在眼前。杵在原地微微晃了晃身子,泪水如露珠般挥洒。
“冬郎!”,二人激动的奔向对方。久别重逢,片刻间二人便紧紧的相拥而泣,失而复得的喜悦,如若重获至宝。紧紧拥抱,生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就再也不见。
眼前的画面惹得行人都有些感慨,小心从旁边经过,怕扰了这对小夫妻。他们哪会晓得这会是当今圣上和他的珍珠,当年太湖龙舟节有一少年从这太湖捞得了好大一颗珍珠。
沈珍珠觉得自己此刻特别满足,她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本来不想再打扰他的生活。此时的李俶温香软玉在怀,失而复得,一颗本已死去的心顷刻之间便活了回来。
“珍珠,上天待我何其厚,竟把你还给了我,不要再离开我了,珍珠。”话语之间李俶又拥了拥怀里的人儿。
“冬郎……”
“不要再说了,珍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们就这样,再抱一会儿。”
沈珍珠便没有再多说,抱着李俶,那种喜极而泣的感觉,梨花带雨,似是诉尽了这一年多以来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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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实吴兴到长安有一千多里,古人快马加鞭大概也得半月,这里为了他们早些见面就不切实际一下。
博主实在是对于古代生活了解甚少,文采也不好,越写越觉得像小学生作文(没有侮辱小学生的意思)大家就将就看一下,我也只是随便写写哈哈。
大唐荣耀续写 正是橙黄橘绿时
日上三竿,柳树的影子斜斜的倒落在湖面之上,泛黄的落叶漂浮在湖水中,雨后初阳,冰挂融化,湖边几株野菊花活活的添了几分生气,有欣欣向阳之态。李俶与沈珍珠站在湖边的石阶上,一同看着眼前的景色。
“冬郎,你怎知我在吴兴,现在已经大好?近几日风生衣前来我刻意避之,怎会……”
“是林致,好你呀姐姐,竟然瞒着我擅自走漏消息。
“你呀,也休要怪林致,你可知我被你一直蒙在鼓里,大好了也不知回宫,当日里的誓言什么休养好了就回宫的话竟都活生生的忘在脑后了,也不知大明宫里还有一人被你抛弃,相思成疾了呢,紫宸殿外的石狮都快成了望妻石了,好生凄惨!”
“冬郎,你明知我不是。”沈珍珠委屈的撇撇嘴,面色羞的桃红。
“林致本也不想告诉我的,你不挂念你夫君,难不成连括儿和升平也不管了?我召林致回京是为了商谈倓儿迁陵一事,赶上升平生病,林致前去照看,便将你的事情一并告诉我了。”
“升平?升平生病了?可还安好?”
“没事,太医和林致都在身边照顾,夜里偶感风寒,晨间便发起了高烧,我走的时候,升平已经稳定许多了。”
“那便好,那便好。”沈珍珠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许多。
“你怎知升平不是太过思念母亲所致?没有母亲照顾在身边,咱们的升平还真是命苦。”
“我都知道,只是冬郎先是这天下的君王,是天下黎民的依靠,然后才是珍珠的夫君,括儿和升平的爹爹。我不愿回去是怕冬郎为我烦心,因我而两难。”
“好了,真是被你给打败了,我上辈子欠了你是不是?你知我是这天下的君王,一国之主岂能连自己的家事的处理不好,到头来却不能给自己的糟糠之妻一个名分!那才会被后世诟病呢!我身后的后位必然是你的,你也不必忧心,一切我自有决断,你只要安心在我身边就好了,我说过我要与你一起并肩看这天下。”
“冬郎——好,都听你的!”沈珍珠再没有多说,依偎眼前人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肩上,脸上带着笑意。
一抹暖意入怀,李俶紧了紧怀抱。这江南还真是好,佳人在怀,微风拂过,心里也甚是舒坦。想不到自己此生还会有这样的时光。
一年好景君须记,正是橙黄菊绿时。
二人回家的时候已是正午时分,街上买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李俶还特意买了一根糖葫芦予自家妻子,这糖葫芦在别人眼里可能是酸酸甜甜的,可在她沈珍珠眼里却是极甜的。
李俶看着吴兴这涂歌巷舞的升平景象,百姓安居乐业,陶情适性,心里也是十分宽慰,我大唐本该如此。
回到家中,韦妃早已亲自下厨做了一些吴兴当地的小菜,煮了几壶清茶。三人围坐一桌,以茶代酒,举杯相贺。一来贺如今大唐恢复安定,二来庆贺团圆之喜,惟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下午李俶带了珍珠去吴兴郊外纵马,二人边走边聊着这一年里的所见所闻所感,家长里短无一不谈。诸如升平学话最先会叫的便是娘亲,括儿日渐用过,毫不逊色爹得当年,个子也长高了不少。识字多了还给娘亲写了许多信……
天色渐晚,多了些许凉意,李俶便带了珍珠回去。
夜晚,韦妃说自己乏了,用过晚膳便歇了。珍珠挖出了埋在地下许久的桃花酿,借着月色,同夫君对诗畅饮。
“冬郎,我们何时回长安啊,我还真的很想括儿和升平他们。升平会不会和我这个娘亲生分啊!”
”呦,娘子现在倒是急了,夫君可还想在这小住几日,享受享受这种一亩薄田,良辰美景,风花雪月,对酒当歌的惬意日子呢!再说了,此次前来我定要劝母亲和我们一同回去。“
”冬郎可万要以国事为重,切莫小孩子脾气!“
”娘子真是贤德,只是……娘子可忘了,还有一人也好久没与你亲近,卿卿就不怕和他生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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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好景君须记,正是橙黄菊绿时。”摘自宋朝苏轼的诗《赠刘景文》
这个……车我不太会写,先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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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归 大唐 大唐荣耀续写 太湖 李适 正是橙黄橘绿时 沈珍珠